一群人正手持长剑战于一处,墨家的几位长老他是见过的,现在竟然出现了人越聚越多的情况。
这监牢位于城中心偏东位置,离商业街很近,虽说目前商家还未入住,但是很多工坊都已启用,若让这些贼人混进去,将会加大后期的搜捕难度。
张虎摆手招来狱卒,将腰牌交给他,轻声在其耳边低语几句,狱卒应声后便转身离开,向着城西跑去。
片刻工夫,巡逻的军士将这里团团围住,就连屋顶上也站满了手持三眼火铳和手榴弹的军士,都将枪口对准了下面,只等张虎一声令下。
“你们这些贼人快快放下兵器,立刻投降者可免一死!”
张虎大喊一声后不仅没能起到什么作用,反而一只飞镖朝他打了过来,张虎举起盾牌挡住了飞镖,对方这臂力惊人,飞镖竟然深深的扎入了盾牌之中。
随着一人打出飞镖,更多的飞镖刺向四面八方,多个军士被锁喉身亡。
黑衣人见此刻已插翅难逃,便虚晃一个招式喊着同伴退到了一个角落,随手向面前的墨家人和军士扔出一把粉末。
“不好!捂住鼻子!”
随着墨家长老提醒军士们抬手捂住自己的口鼻,可还是有十几人立刻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退后!”
随着张虎的一声大喊,前面的人纷纷向后退去,就在同时几声枪响,无数的弹丸从枪管中喷涌而出直向黑衣人飞去。
黑衣人见军士对自己起了暗器,心中竟然升起一丝轻视,抬手就要去接,后果可想而知,就在一吸间就被打的血肉模糊,随着张虎再一声令下,第二批后枪兵也扣动了扳机。
“嘭”、“嘭”、“嘭”
这一次直击黑衣人的下盘,枪响过后院子立刻安静了起来,几名黑衣人中枪后不断费力地挪动自己的身体,向墙角汇集,靠在墙根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其中一人竟然面露解脱之色,仰天大笑道:
“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还没等张虎上前,马长老就将那人掉落在地的长剑踢了过去,回道:
“江湖事、江湖了!起来!”
那人用尽全力用剑拄着地,想支撑自己的身体站起来,可双腿都被打残了,根本没用,干脆直接一屁股坐下,直接将长剑一横,对准自己的脖子。
马长老见此出剑拨掉了那人手中的剑,呵斥道:
“起来!战到最后一滴血!”
对门几名黑衣人像是受到了鼓舞一样,靠在一起艰难的依靠着队友,又借助墙的力量站了起来,狠狠的盯着马长老,瞪大眼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
“江湖事江湖了,为何让官兵出手??墨家人如此作为,不怕传出去让天下人耻笑???”
还想说什么,结果张虎从腰间取下手铳,对着那人的脑袋就是一枪,了结了他的生命,然后指着众人说道:
“尔等到牢狱杀死官府要犯,已犯国法,若想活命的,就乖乖束手就擒,想抵抗者的,下场和他一样!”
这血腥场面确实让几人惊惶失措,由于距离很近,一半的头颅都被打烂了,画面极其恐怖。
几人惊恐的爬向张虎,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张虎这一次学聪明了,随着身旁军士低声道:
“周围戒备,任何人不得靠近!”
又对着这些黑衣人接连提出了四个问题,他说道:
“说吧!尔等是何人?谁派你们来刺杀白爵爷?你们是怎么混进来的?还有多少同党?”
“回将军!我是纵横弟子孤独炫,被将军打死这位,是我们的弈化长老,齐王花钱找弈化长老帮忙除掉白爵爷,我们是随秦越大军来此地的,还有二十几人混在百姓当中,将军我知道的都说了,请饶小人性命啊!”
张虎点了点头,对着军士一摆手,随后几名黑衣人被硬生生的拖进了牢房。
那名招供的人年纪不大,也就2o岁左右的样子,此时已经吓尿了,他双手抓着地面,不断地哭喊:
“将军饶命啊!”
张虎一皱眉,叹了一口气,对着巡逻兵说道:
“来人呐!分块排查所有城内百姓,绝不能放过一个!”
“诺!”
几队巡逻兵四散向外跑去,张虎心中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大步跨出院子,翻身上马直奔白河的住处飞奔而去。
纵横家各个阴损狡诈,前些日子听说齐王被拘禁,可势力还没有被彻底铲除,如果这样下去,他在暗,白河在明,处处都要提防。
在思考的时候就听见耳边有一股怪风呼啸而来。
张虎一低头趴在了马背之上,回头观察,后面七八个黑衣人从两侧窜了出来,正朝着他追赶,还不时地用飞镖攻击他。
好汉不吃眼前亏,张虎从腰间取下一枚手榴弹,直接就扔在了脚下,几秒钟过后那几名黑衣人刚好跑到那里,只听“轰”的一声,地砖都被炸的飞了起来。
张虎再回头一看,那几人几乎都收拾躺在了地上,还有两个被直接炸死了,他从马鞍上取下长枪,调转马头直奔那几人而去。
周围的巡逻兵听见声响也围了过来,张虎冲过去就是一顿刺杀,片刻后只剩下一个活口。
“将军,这人还能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