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件事情请毛利先生放心交给我吧,可以吗?飞鸟小姐。”
降谷零在说完后,特意最后将视线看向了我,巧妙的将话题引到我的身上,征求来自我的意见。
“其实我一个人”
“橘川姐姐一个回去的话路上不太安全,因为不知道会不会遇上那个给你寄信的人。”江户川柯南开口道,随后他在降谷零与我之前来回打探,最后扬起笑脸,“橘川姐姐放心,安室哥哥是个靠谱的人。”
所以当我坐上降谷零的车后,我还在回想自己是怎么答应下来的。
我从副驾驶的车窗能够清楚看到降谷零朝着小梓小姐带着歉意的说着什么话,最后他将围裙脱下拿上了被我遗留在事务所的三明治后才出了咖啡厅往我这边走来。
我慌忙收回自己的视线,假装自己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我听到驾驶座有开车门的声音,随后是启动车辆的声响。我能够感觉到无论是我自己,还是降谷零本人都有许多想问的话,但我们都没有着急说出口,似乎都在等着对方的话。
“你还没有用过午餐吧?这是刚刚没有食用的三明治,如果饿了可以先吃点垫着。尝尝?”降谷零用余光看着紧张的我,单手拿起刚刚带上来的食物放在我眼前。
我接过后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吃过午餐的?”
“很简单,因为观察。”降谷零说道。“从你进入毛利事务所后,虽然我能够感觉到你很紧张,但是从你面色以及细微攥紧的衣服位置来看,你应该是接到毛利老师的电话后马不停蹄的就赶来了。”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我叹息道:“是吗你观察的还真细致呢。”
“那么,你现在住的地方是在?”
我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风景,没有将视线分给身旁的人,我能听出降谷零语气中的无奈。我思考后说出了神无月悠的住址,对方没有给予回应,在听到我的话后便专心的开车朝着神无月悠家中前行。
一路上车上的氛围过于的安静,就连两个人的呼吸声以及自己的心跳声我都能听见。
我不知道如何开口,又或许是太多想要问的,我只能试探性的询问降谷零,“你就没有想说的或者问的吗?”
我不敢说出他原本的名字,就算在他的车上也生怕给他带来麻烦。
正当我认为他会选择闭口不谈的时候,我听到了降谷零的叹息声。
是不知从何说起,是他的无奈。
我的耳旁传来他的声音。
“那么”
“飞鸟,你最近过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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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
降谷零在说出口后嗤笑着,他觉得自己为什么能够真的问出那个问题来。
明明在两个人从重逢之后,他暗中托风间打听到橘川飞鸟最近的消息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对方目前所困扰的事情。
“看起来我不该问这个问题的。”降谷零说道,“那么飞鸟,刚刚在波洛的时候你就很想问我了吧。你能够忍到现在,辛苦了。”
降谷零的话里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他总是有很多的把握,降谷零悄悄打量着我苦恼的表情,耐心的等待着我的回答。
“是。但现在不重要了。”我不再做出与自己的想法相反的回答并叹息着,“你能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我说完后自顾自地吃起降谷零递给我的三明治,突然间我想起那个被自己所以遗忘的男人,我突然转过头看向降谷零并瞪大了双眼,“那么hiro他也一定有什么理由不能出现吧?你们之间还有联系吗?”
原本降谷零对于我突然的转头有被吓到。但他在听到诸伏景光的名字后,一瞬间降谷零的眼神暗淡了下来。
“抱歉,飞鸟,我暂时无法告诉你有关hiiro的事情。”降谷零不自觉地握紧方向盘,他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告诉她景光已经因公殉职的消息,但是降谷零不能。
橘川飞鸟也见证同期好友的相继去世。如果她再知道hiro也已经
“飞鸟。”降谷零郑重且严肃的说道,“能请你等我把事情解决之后,我会当面把这几年发生的所有事情告诉你。”
“那么我需要等多久呢?透君。”我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叫着降谷零的假名时,他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失愣以及某种不太好的感觉,我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降谷零的表情在印入我眼帘的一瞬间就恢复了神色。见状我解释道:“现在的我不好称呼你其他的名字吧?”
“嘛。”降谷零开到目的地后将车停下,他似有无奈却又没有正面回应我的问题。突然间他停在了我的身侧,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递给了我。“喏,飞鸟小姐应该会很需要。”
“飞鸟,最近注意安全。”
窗外已是黑夜,在我回到属于神无月悠的家中并打开了灯后,我才能够留意到停留在公寓外的白色马自达缓缓离去。
降谷零没有正面回应我的那句话,但从他无声的沉默以及转移话题中,我清楚的明白,无论何时我都不能拖累降谷零。
“咚咚咚——”
在我思考之际,屋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当我认为是自己听错的时候,间隔了三秒钟又再次想起。
这个时间点有谁会来神无月家?而且刚刚降谷零才开车离去,同时我也未曾听闻神无月说过今天她会回来或者有谁会来找她的消息。
神无月悠有她自己家的钥匙,不可能敲门的。
我停留在原地时询问神无月悠大概的工作情况以及她什么时间点才会结束工作后,我悄然来到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