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汪健却对我说:“别开玩笑了,我只不过是明了一种治疗外伤的特效药而已,可你呢?你知道可然吃了这个药多长时间才恢复的吗?”他自问自答:“足足4个半小时的时间。而你,加上泄的时间才23分钟多一点点。如果不算泄的时间,只有不到1o分钟。呵呵,1o分钟。杨老弟呀,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经他这么一问,我的身体也平复下来,虽然还是感觉燥热,但已经完全能控制了,我精神大好,浑身有劲儿,一时才思泉涌,给仙人作了一诗:“偶遇追杀玩命跑,仙人帮我把命保。吃下仙豆没死了,仙人夸我身体好。”
“杨老弟!我可没跟你开玩笑啊!你这可不是一句身体好就能解释的呀!”汪健有点激动,咳嗽了几声后颤抖的说:“一样的药,你的恢复度是普通人的十几倍。你的身体里到底有什么?才能让你具备这样的恢复度?如果是非常严重的外伤,4个多小时能让一个人死十次了。而你,1o分钟!只需要1o分钟啊。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只要你带上我的特效药,就外伤而言,你几乎就是不死之身。你还说我是神仙?我哪里神仙呐?你才是神仙,不死之身的神仙。”
我完全没拿身体恢复的比别人快当回事,但后来,当仙豆无数次的把我的命救回来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个本事到底有多重要。还是那句话——活在当下,后话暂且不提。
楚风打趣儿汪健,对我比划了一个汪大教授的招牌动作——竖起大拇指,并赞叹道:“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之后,又转过头对着还在那里莫可名状的汪健说:“老汪,不死之神刚才可是猜对了,快把你那个神秘大礼说出来吧?”
“啊?”我看着秦楚风道:“说什么呢?神秘大礼我不都已经吃下去了吗?除了仙豆还有别的?”
楚风一笑,指了指汪健,道:“他的主意,你问他。”
我微显惊讶的看着汪健,他这才像大梦初醒一样,忙回答:“有,对,哦,神秘大礼,神秘大礼,有的,有的。”一句话让他说稀碎,看来还是没从我带给他的震惊中走出来。他不知从哪变出一个大信封,拆开,从里面拿出几页a4纸,纸上密密麻麻的写着好多字。他拿着这几张纸,小心翼翼的走到我身边,递过来,示意我看。
让我看文件也算是大礼?该不会是他们三大中心又研究出了什么新幺蛾子,拿过来给我显摆显摆吧?但,我接过来看一眼第一行之后,马上喜不自胜,果然是级大礼!我梦都想要的一份大礼!第一行只有三个大字——聘请书。
看着我嘴角已经咧到后脖子了,汪健也露出放心的笑容。当我看到第二页的时候,秦楚风不失时机的再次挖角:“大原,按我的意思,还是做我们中心的顾问吧,你要是觉得1o万不行就5o万,1oo万也行,你那个好兄弟非得说你不会同意。我一点儿炫富的意思也没有,也不敢呐!只不过
他们俩那边研究经费虽然有得是,但人力资源的成本就实在少的可怜,而且一个月才3万,老汪都说你是神仙了,多屈才呀。你考虑考虑,为了自己多赚点儿钱,也为他们节省成本不是?两全其美,不好吗啊?”
见我像没听见似的,他还是不死心,继续说:“咱们也认识三天了,我秦楚风是什么人你也多少了解一些,就算你做了我们中心的顾问,他们俩要找你我敢不配合吗?还不是我们联盟共用吗?拜托了,还是来我这里吧。”
秦楚风瞎捣乱的胡说八道时,汪健一直紧盯着我,生怕我被他说服,直接投靠永康。而可然却四平八稳的坐在沙上,眼神自信而坚定,他最了解我,知道我不可能叛逃。
看完这聘请书,我问汪健:“不是应该叫聘任书吗?”
还没等汪健作答,可然插嘴道:“聘任书的给普通人的,你都已经是神仙了,谁敢“任”你呀,当然得叫“请”了。”说完还露出嘲讽的笑容看着汪健,意思是“他的主意”。
我看着汪健那期盼的眼神,我摇摇头说:“其它的都没问题,但工资我不同意。”
汪健连忙推卸责任:“是啊,是啊,我也劝过可然,按我的意思,我们每个中心是要出两万的。这样,虽然六万块一个月也不算多,跟你杨老弟的价值完全不匹配,但起码也算是高收入人群了,等我们明年的人力资源费用下来,别说是两万,就是三万也可以呀。”老头儿让我急的够呛。
这份聘请书,说白了就是一份入职合同,是以三大中心联盟的名义给我出的,要正式聘请我担任他们的技术顾问。工资由三大中心共同承担,合同上面清楚的写着,每家中心每个月承担一万元的基本薪,三家共出资每月三万元。
我拒绝了汪健,虽然把他急的够呛,但可然还是笑呵呵的坐在沙上,这个丫的估计是又猜到我要干什么了。我最烦他这一点,顶尖儿的聪明又好察人心,什么事也别想瞒他。
我解释道:“汪教授,哦,不不不,仙人,你误会了。我是说想请你把每个中心一万改为每个中心五千,工资水平跟我原来单位的一样就可以。”
汪健很明显让我说愣了,呆站在那儿,秦楚风也不干了,蹭的一下站起来,大声拒绝:“大原,你不用这个样子。我跟可然问过了,你家里虽然不缺钱,但也并不是什么特别富裕的家庭。而且你的女儿还在读书,读书不用钱的吗?好歹你也是我们三大中心的顾问,工资总不能比那些刚出校门的孩子还低吧?这样传出去也不好听啊!再说了……”
“楚风,你听我说。”我打断他:“第一,我现在失业了,你们能雪中送炭的给我一份工作,我已经是感激不尽;第二,我原来的工资就是一万五,这在我们公司也算是高的,既然合同已经拿来了,我们签了之后一边一份对?我得拿回家一份吧?我总得让家里知道我在哪里工作,工作的内容是什么吧?你让我怎么跟家里解释突然翻了一倍的工资呢?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我知道你们怎么想的,也知道你们都很看重我,我谢谢你们。但我完全不能保证,我之后的工作能够完全符合你们的预期。到那个时候,我什么也做不了,而又拿着你们每个月三万的高工资,你让我如何是好?”
秦楚风马上又要怼我,却被可然拦下。他劝道:“楚风,我觉得大原说的有道理,我们不能太一相情愿了。他是我的小,我了解他,我觉得我们应该尊重他的意见。你也不想在我们刚开始合作的时候就给他这么大的压力吧?”
显然,可然是把秦楚风给说服了,但他肉烂嘴不烂,还是嘀咕了一句:“怎么就不能让我来出钱呢?谁出不都一样吗?一万五,哎,一万五。”
可然眉头一动,一边坏笑一边对秦楚风道:“我有个好主意,大原本来是做销售的,一万五只是他在原来公司的基本薪,他跟我说过,每个季度应该都是有绩效奖励的。不如这样,就烦请您秦大教授费费心,每个月给大原安排点儿能多赚些外快的工作呗?你不是觉得人家赚的少,屈才吗?那这部分的损失就由您秦大教授帮忙凿补凿补呗?”
“没问题呀!只要你们俩同意,我这边有得是高绩效的私活儿!”秦楚风兴奋的说:“哎,大原,我跟你说啊,我就是怕他们俩小心眼儿你知道吗?其实我是真心觉得,永康实验室才是最适合你的,要是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可以再签一份合同,咱们哥俩的另算。我跟你说啊……”
哎,平时玉树临风、不苟言笑的秦大教授,我真是不知道应该说他点儿什么了,看那样子就像是刚吃了仙豆似的。可能,是真拿我当朋友了吧……
少顷,我们都不再嬉闹,安静下来。我与三位大教授正式的签订了劳动合同,正式成为了“三心联盟”的一名工作人员。三个人还都比较贴心的安慰我,可以从这个月的1号就开始为我起薪,而且目前我还在被人追杀,所以不用着急去上班,什么时候这阵风头过去了,什么时候再去就可以。
我是连连点头称谢,同时表示一定会配合三位东家的工作。
突然,我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儿,忙问汪健:“仙人,您的豆子还有吗?不会一共就两粒吧?”
汪健狐疑的看着我反问:“怎么?还想再吃一粒?不是我不舍得,都给你也没问题。只要还有新元素,大不了我回实验室再多配几粒出来就是了,就是怕你身体受不了。”
我摇头道:“不是啊,虽然这东西有奇效,但我说实话,这辈子可是不想再吃一次了,折腾死我了。我是说小付啊!他现在人就在隔壁,我求求您了!他是因为我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您一定要救救他,千万再舍出一粒来。”说着,我双手合十,像拜菩萨一样,一个劲儿的给汪健鞠躬。
哪知三个互相看了眼,都大笑了起来。秦楚风说:“大原,你开什么玩笑,你几点才起来的?他们不到12点就到了,见你没醒就去了隔壁,早给小付吃下去了。”
“哦,是嘛!那就好,那就好!”我急的不行,就说要再去一趟隔壁看看小付,毕竟,那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呐。
哪知三人出奇的默契,坚决不同意我过去,说他们三个过去看看就行了。我再三表示非去不可,道:“你们相信我,我现在的身边真的没事了,仙人送来的药就是神药,我现在不但全身的伤都好了,而且刚刚脚踝上的伤痕也都完全不见了。不仅如此,刚醒的时候我是感觉有点饿的,但现在一点饿的感觉都没有了,那个东西真的是仙豆。”
我拼了命的解释,但三个人就是不同意我过去,甚至连我出病房也不行。最后,我激了,大声的喊着:“为什么!”
可然无奈的叹了口气回答:“因为,你没穿衣服。”
呃……,我看了一眼只穿了一条小内裤光溜溜的自己,又看到他们马上要开门出去,连忙蹦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好,才冲大声嚷道:“把我衣服弄哪儿去了?”
秦楚风神秘一笑道:“别着急,一会儿就有专人侍候杨顾问更衣。”说罢,开门,三人鱼贯的走出我的病房。
过了大概2o分钟左右,三个人又再次回到我的房间。因为我已经恢复健康,再加上是大白天的,我就没有锁门。看我穿的一身笔挺的西服,皮鞋锃亮锃亮的,秦楚风满意的对我说:“不错,不错,有几分我们中心大顾问的意思了。”
我没好气的回怼他:“那个大胸护士是你特意安排的吧?你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有这种恶趣味?我说自己穿都不行,说是院长特意嘱咐的,我是个病人,目前身体机能还在恢复当中,万一出现闪伤或扭伤就不好了。我是人生第一次穿了小裤头,让一个2o多岁的小姑娘给全看光了,艹!”
秦楚风也没客气,回我道:“哎,你不要狗咬吕洞宾好不好?不让护士过来,难道忙你换衣服还要找个五大三粗的男大夫来吗?难不成你有什么特殊的爱好?我可是特意拜托齐院长,找一个比较会侍候患者的护士过来的。”
可然笑的已经扶墙了,但还是不忘补刀:“等这些事情过去了,我一定跟弟妹好好介绍一下你的光荣历史。再说了,人家是护士,护士好吗?昨天你昏迷的时候,说不定还给你打过针,没准儿你的屁股还有那什么,可能都让人家看过了,换个衣服算什么?”
我恼羞成怒,大喝一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