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掉下两滴泪,惹得昌王心疼不已,将她搂在怀里哄了好一会。
“先别哭,告诉本王,到底发生何事?”
这会他也没心思想别的,只顾哄她。
王清月用手帕拭泪,哽咽着说:“那寒王妃在茶里头下毒,害我脸上长红泡,她嚣张得很,迟迟不肯给解药,若不是寒王出面,我这一张脸就彻底毁了。”
什么,下毒?
昌王猛地捶了一下茶桌,怒道:“这寒王妃未免太胆大,连我的人都敢欺负,分明是没把我放眼里!”
见状,王清月继续在他耳朵跟前吹风。
“她不但猖狂,还想借机打压我,兴许是婚宴那天我跟她开了几句玩笑,她心眼小,就记恨上我了。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多说。”
靠着昌王,她哭得那叫一个楚楚可怜。
“既然如此,少不得要教训一顿,你先别哭,本王自有法子。”昌王冷笑一声,立马招手叫来随从。
他简单吩咐几句,随从便匆匆离去。
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
另一边,夏南汐收拾妥当回了相府。
夏丞相听闻女儿回来,当即将人叫到书房,他近日睡不好,一直在操心投靠谁,嘴角都急出泡来。
偏生还有不少人试探他,他思来想去,还是把女儿叫回来商量商量。
“如今朝堂上看着平静,但风浪从未停止,若说投靠寒王,寒王手上有兵权,容易被皇上猜疑,要是换成昌王,他那性子最是暴躁,沉不住气……”
夏丞相逐一分析,夏南汐则静静听着。
“依你看,该如何抉择?”他询问女儿意见。
夏南汐笑道:“这有何难,如今这些藩王势力均衡,加上皇上他性子猜疑,投靠谁都不合适。更何况父亲身居要职,若是站了队,难免会被人弹劾,正所谓中庸之道可立身,不如谁也不投靠,先静观其变。”
这番言辞颇得夏相的心,他眼中满是赞赏之色。
“嗯,这法子不错,也是,要是为父先站队,朝中那些人肯定会抓着不放,御史台那些人一直盯着我,还是谨慎小心些好。”
从书房出来,厨房那边来传话,说是饭菜已经备好。
父女二人一同前往饭厅,路上还谈了不少事。
落了座,夏相满脸笑容:“南汐如今是越来越有出息了,方才我与她谈事,她说得头头是道,是愈发聪明了。”
“南汐是聪明,听说你如今还成了神医,等会不如给你嫂子看看,她今日恹恹的,提不上什么劲。”开口的事夏家长子夏子文。
夏母也说:“对,你嫂子今日连饭菜都吃不下,我们想找你来着,但回回都碰不到。”
本来想去寒王府,但想起寒王那冷冰冰的性子,加上听闻他又纳了妾,他们便歇了心思。
夏南汐没拒绝:“行,等会我就给大嫂把脉。”
她如今脸上的疤痕全都没了,府上的人都啧啧称奇,纷纷询问她是跟谁拜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