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就算是瞿陌不是人,那幫保鏢也是真的狗!
一想到自己把生了病的弟弟交給這樣一群人來看護,瞿奚都血壓升高到,忍不住想抽自己兩巴掌!
罵著罵著,罵到最後,她根本就坐不住了。
「不行,我今天非得讓律師把那個廢物安保公司告到法庭上才算完!」
一邊說著,瞿奚一邊抓起桌子上的手提包。她怒氣沖沖的,甩開拖鞋隨便往腳上套了雙高跟就要往外走。
魏斯年見狀,當即就皺起了眉。
他如今心裡很是不滿,但面上卻並未顯現出來。
因為瞿奚這個人,魏斯年觀察的透徹的很。
如果自己今天真讓她處理工作去了,那接下來的後幾天,他可能連見都見不到對方。
而且有的事情,拖的越久,變數就越大……
他可不想再這個節骨眼上,再生出什麼變故來。
想到這兒,魏斯年微眯著眼睛,立刻走上前去攔住了瞿奚。
他嘴角帶笑的提醒道:「親愛的,這種工作上的事交給助理不就好了?」
「再說了,我們今天……」
「不是說好了要一起去挑訂婚戒指的嗎?」
原本還怒氣滔天的瞿奚,才剛剛提起來的步子,一下子又頓在了原地。
她臉上的表情一直在變化,卻讓人看不出她在想些什麼。
站在原地沉許久後,瞿奚最終還是輕輕推開了魏斯年的手。
她垂下眼眸,低沉著聲音抱歉道:「抱歉啊,關於這件事情,如果我現在不親自處理的話,實在是放不下心來。」
「魏斯年,其實我……」
瞿奚後面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魏斯年給立刻給打斷了。
「沒關係,還是工作要緊。」
魏斯年淡笑著,一臉的體貼。可方才那隻剛才被對方推開的手,早已經被他給收在了身後。
整個手掌在暗地裡,被攥的死緊。
直到手心裡都被攥出指甲印了,魏斯年才鬆開指關,一臉放心地著安慰瞿奚道:「反正我們都決定好要訂婚了,也不差這一天兩天的。」
「等會兒我和那家說一聲,讓她們把預約改到明天就好了。」
他那副滿是信任的樣子,堵的瞿奚根本就說不出後面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