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人应和道:“是啊,公子,我们保证不碍你的眼。”
“求你让我们留下吧。”
花辞树听着她们叽叽喳喳,面露困惑,抓住“夫君”这个关键词,询问道:
“你们夫君是哪位?”
“就是姜宗主呀,不是也是公子你的夫君吗?”
轰隆一声,花辞树恍若遭受雷击,被震得久久不能回神。
他张了张嘴,最后只是出一声:“啊?”
姜松清,有家室了?
还不止一个……
为何这群人会认为姜松清是他夫君?
乱七八糟的想法一个一个冒进脑海,让花辞树感觉有些眩晕。
心中莫名泛起一丝愤怒和酸涩,但这无厘头的情绪又让他感到迷茫。
他为什么会生气?姜松清有家室与他何干?
花辞树攥着衣角,闷闷出声:“你们误会了,我并非是他……也不会心生嫉妒把你们赶走,我只是姜宗主带回来的客人。”
姑娘们明显不信,一个矮他很多的女子仰头看他,脸色红扑扑的:“可是垂光公子说——”
“说什么说,我几时告诉过你们宗主是为了他才与你们断绝关系的?”
姜垂光气势汹汹地走进来,恼怒道:“连话都没听完就跑,宗主差点活撕了我。”
差点活撕了他的姜宗主:……
他进来后,全场视线都落在他身上。
姑娘们娇滴滴喊他:“夫君!”
姜垂光道:“宗主,你自己与她们解释吧。”
花辞树没说话,安静站在原地。
姜松清被喊的鸡皮疙瘩掉一地,他清清嗓子,朗声道:
“各位……姑娘,姜某事务繁忙,实在无心成家,年少时也只是看各位漂泊无依,才一时冲动,现下姜某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所以姜某亏欠各位的,会尽数用灵石补上。”
姜垂光在一片应和他:“对,宗主说,一人五十万灵石,姑娘们领了钱就走吧。”
女子们纷纷被这阔绰惊呆:“五十万?”
五十万干什么不好?她们都能自己开青楼了!还在这里当什么怨妇守活寡?
闻言离开平羌有这么大一笔钱,姑娘们纷纷提着裙摆跟着姜垂光走了,走的毫不留情。
屋中瞬间又只剩下姜松清和花辞树。
知道这是误会一场,花辞树并没有多开心,想到姜松清年少时娶了一堆老婆,他心里就跟梗着根刺一样,弄得他心情烦躁。
花辞树雪白长半束着,丝随着他的动作飘荡,他又坐到床边,侧着脸,露出模糊柔美的轮廓,轻声说:
“姜宗主真阔绰。”
姜松清望着他的侧颜,和淡粉色的嘴唇,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舔了舔嘴唇,把目光从花辞树脸上挪开,解释道:
“那时年少轻狂,见她们可怜,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全收留了,我从未碰过她们,你千万不要误会。”
“叮,黑化值–6”
花辞树听到他解释,莫名其妙松了口气,但面上还是紧绷着:
“姜宗主娶谁,与我何干,我与宗主只是萍水相逢,何谈误不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