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榕最近很不开心,本来自从结婚后,他和牧崇衍每天都那什么,长高度挺可喜的,可半个月前开始,他就一毫米都没长过了。
他有一个很不好的推测,现在他一八二整,变小之前他也是一八二整,所以是不是他只能长到之前的身高,不管再怎么努力也不行了
他还想长到两米呢
“榕榕”牧崇衍从军部下班回来,见白榕绷着小脸一脸郁闷地坐在沙上,连忙走了过去,揽住了白榕的肩膀,轻轻捏了捏白榕的脸,“怎么了榕榕,看起来不是很高兴”
白榕绷了下唇角,没有说话。
牧崇衍看了一眼沙角落的金属盘,轻轻笑了,“榕榕刚刚测身高了”
“你还笑”白榕刷地侧过头,瞪着牧崇衍。
“好好好,我的错,我不该笑。”牧崇衍竖起三根手指认错,面上一本正经,“榕榕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吧。”
“哼。”白榕有些想笑,但还是严肃地绷住了。
见白榕这样子,牧崇衍就知道他的小甜糕心情已经变好了,将人揽得更紧道“榕榕,身高不是硬汉硬度的标准”
“我当然知道”白榕扬起下巴,一脸骄矜“硬汉可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是,是,硬汉可不是按身高决定的。”牧崇衍辛苦忍笑,手却不老实起来,低下头就向白榕红润柔软的唇瓣亲去,可还没亲到,就被白榕推开了。
“榕榕”
“今天我们今天不要那个了”白榕脸有些红,但眼神却很坚定,虽然那个很舒服很舒服,但是又不能长高,他不想天天做了。
牧崇衍突然觉得有些灰暗,为了他的榕榕的身体,他本来每天就只做一次的,不管多么想要他都没有多要,要知道他不仅是一个正血气方刚的二十二岁青年,还是个资质ssss级的精力非同一般旺盛的青年,可除了结婚那一天,这一个多月来每天都没有吃饱过。
今天居然一次也不让吃了。
“榕榕,为什么”牧崇衍又伸手把人揽了过来,细细地亲吻白榕的耳朵、脸颊,声音温柔又低沉,“榕榕腰不舒服了么”
“才不是”白榕鼓着脸连忙反驳,别以为他不知道,只有身体不行的人才会腰不舒服
“那是腿不舒服了”
“也没有”
“那难道是”牧崇衍声音愈轻柔,带着撩人的笑意,“难道是屁股不舒服了么”
“”白榕脸爆红。
为什么一结婚他媳妇儿就就满嘴小黄车
难道以前冷漠严肃禁欲凛厉的外表都是假象
“既然榕榕身体不舒服了,那今天就不”
“谁说我身体不舒服了。”白榕觉得自己身体好的不得了,简直可以轻轻松松单手提起五百斤的杠铃,他才不是觉得身体不舒服才不做的,只是觉得一个多月来天天都那什么,太不知创新了,应该换些别的活动。
没想到居然被他媳妇儿这么误解,这简直是侮辱他硬汉
“那榕榕”
“来就来”白榕噌地仰起头,一脸“谁怕谁”的拼劲,圈住牧崇衍的脖子就亲了上去。
激将法再次成功,牧崇衍心满意足地把白榕抱了起来,让他的小甜糕的长腿盘在他腰上,走去了二层的卧室。
两个小时后,白榕“气息奄奄”地在床上躺尸,他不明白,为什么牧崇衍越来越持久了
为什么一次可以这么长时间,他的腰都快被撞散了
每吃一次都格外珍惜,所以越来越持久的牧崇衍非常贤惠地把饭菜和甜粥端到了床上的小桌子上,然后把白榕揽在怀里,亲了一口白榕的额头,端着甜粥碗一勺一勺喂给白榕,整个人幸福得冒蜜。
虽然这一次他吃得厉害了点,但他的小甜糕一点伤没有受到,扩张时抹一点药膏果然有用,而且这药膏气味不错,是非常符合他家小甜糕的牛奶味,玛尔有功了,回去一定要多嘉奖他。
研究了润滑剂又研究多功能药膏的玛尔“啊嚏”
谁想他了,是不是他的小路亚
啊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自己用上自己研究的那些东西
“不要崇衍喂”白榕对牧崇衍过于呵护的行为有些不满,非要自己拿碗,要知道他可是硬汉,才没有让媳妇儿喂的道理,显得他很弱似的。
“榕榕歇一会儿,我”见白榕怒视他,牧崇衍只好遗憾地放弃了投喂的乐趣,把碗给了白榕,可白榕还没自己吃两口,光脑突然响了。
“诶,是库库。”
白榕把碗放下,打开光脑,点开消息,只见一串“哭泣”的表情字符瞬间了过来。
白榕心一提,“库库,你怎么了哭什么”
“哥呜哇哥我愧对你”
“啊”白榕完全摸不着头脑,“你干什么了”
“我我呜哇我被杜寒偷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