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倦哼着小曲,打开桌面上的玻璃罐子,取了点rye涂抹在小腿上。
就在半小时前,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就听见周行川说:“把地址发给我。”
沈倦已经三天没有和周行川见过面。明明认识才没有多久,可她总是不由自主的在分开后想念他的身t。
沈倦正想得出神,就看到漆黑的窗外街道尽头的两束昏h车灯。她慌忙找出遥控钥匙打开车库大门。
卷帘门打开又合上。沈倦却在门前迟疑了许久。不知为何有些紧张。
只听得面前的小门“咔”一声打开,随着一阵寒气,走进来一个穿着厚重羽绒服的男人,他一边拉开拉链,一边皱眉道,“怎么穿这么少?”
沈倦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睡袍就跑了下来,她辩解说:“家里有暖气的。”
“车库里又没有暖气。”周行川脱下鞋子,“你先上去,这里冷。”
沈倦梗着脖子反驳道:“怎么?我还不知道自己冷热了——”
周行川羽绒服里穿的是非常正式的西装三件套,都是羊毛的料子,扣子扣到喉结下,不留出一寸多余的皮肤。他身上还有一gu古龙水的道。和平时穿休闲西装或者帽衫见面的他判若两人。
穿羊毛料子的衣服做的时候,布料应该会有点扎人吧。
想到这里,沈倦不由自主的红了脸。
周行川会错了意,以为是今天来得突然,没有换合适的衣服,“抱歉,刚从公司过来,没来得及换衣服。”
沈倦忽然抓住他的领子,踮脚凑上去亲他:“老板今天在会议上我表现的不好,你别太生气了”
周行川笑着搂住她:“报告写得乱七八糟,害公司丢了个单子,扣你一个月薪水以示惩戒吧。”
“啊,那可不行!”沈倦手指轻轻搭在他的扣子上,“老板你是知道的。我还有房贷要还,不能没有收入要不换别的方式惩罚我吧”
“你想用什么方式赔偿公司的损失?”周行川抓住她的手,“别动手动脚的。”
“r0u偿可以吗?”沈倦拉低睡裙的领子,露出里头穿戴的金属链,凑到周行川耳朵边上说,“我今天穿了身t链你想不想看”
周行川没有说话,取而代之的是沈倦一声尖叫。他把沈倦拦腰抱起扛在肩上,问她,“你房间在哪里?”
“在二楼。”沈倦含糊地说。
“太远了。就在客厅里吧。”周行川把沈倦扔到皮沙发上,棕se的真皮沙发上沈倦粉se的睡裙凌乱不堪,布料间依稀可见身t链盘根错节,点缀着施华洛世奇的彩se水钻。
沈倦翻了个身,露出圆翘的pgu,一根金属链子从gu间穿过,没入t瓣之间。沈倦摇了摇pgu,撒娇道,“摔得好疼”
随着pgu的摇摆,链子左右移动了几分,在大灯下显得格外耀眼。
周行川拉住链子,链子突然收紧,贴在花蒂上,随着一阵摩擦,沈倦叫起来,“好舒服——在拉紧一些——”
周行川拉高她的睡裙,露出几乎全部的肌肤。他抬手解开自己的衣扣,却被沈倦抓住手臂,“不要解开——我喜欢看你这样子——这样c我就好——”
周行川迟疑了一下,“西装布料很y,我怕弄疼你。”
“没关系的!”沈倦说,“不要紧”
“趴好。”周行川拍了一下沈倦的pgu,身t链发出碰撞的声音。
这次周行川没有做前戏,低头解开皮带,随着皮带在沈倦耳朵边上一摔,他拉开链条就狠狠c了进去。
沈倦发出亢奋的叫声,“啊——你带了什么东西——”
白炽灯将病房的每一寸角落都照亮,沈倦坐在病床上,看着周行川被急诊医生一顿yyan。
来之前他在便利店里买矿泉水,看到边上有凸点的bitao就顺手买了一盒。本来是想增加一些情趣,却没想到本该是酣畅淋漓的xa却伴随着沈倦的一句“我橡胶过敏”戛然而止。
还好别墅里备了激素笔,注s完之后周行川还是不放心,开车送沈倦到就近的医院。现在已经是深夜,所幸这家私立医院的有急诊,医生询问了一下情况,给了两支新的肾上腺素笔,就让周行川带着沈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