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刊大概是四千到六千字,每一刊都会给她稿费十块钱,再加上各种基本生活用品的票各一张。
以十块钱为单位,要是以后她稿费涨了,每涨十块钱,那对应的各类票也各涨一张。
而且,这十块钱只是基本的稿酬,若是刊登她写的稿子的发行量超过一定数目,每多发行一万份,那她的稿费就多加一块钱。
不要小看这一块钱,全国那么多人呢,虽然并不是每人都会看报纸,但基数摆在这里,看报纸的总人数也不会太少。
若是她的故事吸引到很多人来买报纸,这多出来的一块钱就算是她的分成了。
看的人越多,她就挣的越多。
信里还说了,本来她们报刊是不提前发稿酬的,必须等作者本人确定了要跟她们合作,才发稿费,但光明报刊的总编辑特别喜欢云清欢写的文章,所以,提前把还没有见刊的稿费直接寄了过来。
还跟云清欢说,总编辑非常欣赏她,以后要是还有故事也可以直接投给光明报刊,直接给云清欢绿色通道,并且给予最高的待遇。
云清欢把信一字一句认真的看完,眼里的笑意就没落下过。
她现在只有一个感觉,她要发财了!
危急时刻
光明报刊带故事的那个刊物是一个月发行两刊,云清欢写的故事是连载的,每刊的基本稿酬是十块钱,一个月光基本稿酬就是二十块钱!
这还不加分成。
差不多抵镇上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要知道原主的亲妈陈盼娣在市里上班,累死累活也就赚二十多块钱。
而她现在每个月只要写一万多字保底就有二十块,这搁在别人身上简直是不敢想的事!
况且,这封信里还说了,以后只要她有故事,可以优先考虑寄给光明报刊,稿酬会给她最高的。
正好,她现在写的不只有这一个故事,还有另一个故事,等第一个故事写完了,就可以无缝衔接的投第二个故事了。
想到这里,云清欢嘴角上扬,也顾不得午睡,直接拿了一张纸就开始给报刊写回信,先是感谢总编辑对她的欣赏,并表达了自己写稿的职业操守,言语间不卑不亢。
因为怕每次寄稿子会有各种各样的事耽误,总编辑是要求云清欢至少一次性寄一个月两次报刊的稿子,这点云清欢没有异议。
所幸,这段时间她一直没有中断的写稿,第一则故事已经写的差不多了。
写的有小三万字,差不多是三个月的稿子了。
她打算这两天抽空把写的稿子给寄过去,顺便把自己签了字的合同也给寄过去。
光明报刊寄给她的信里有一份两个人的合作合同,一式两份,她保留了一份。
刚才,她仔细看了合同上的细则,没有问题就签了名字。
等事情都办好了,云清欢这一抬头才发现太阳都已经挂到西半边的天上了,显然已经到下午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竟然没有人叫她。
她赶紧放下东西去看,发现柏耐寒跟安安都不在,又去看割猪草放筐跟镰刀的地方,果然,那里的筐跟镰刀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