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中满是担忧:“还是很冷吗?”
周落落没说话,把另一只冰柜里刚拿出来似的手也塞进了他手里。
“落落,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抱抱你吗?”
她默默把被子掀开了一个角。
沉沧脱下外套才觉一个问题:
并不是很怕冷的他只穿了一条裤子。
他们还没有进展到可以裸诚相见的地步——即使他已经无数次梦到且盼望过。
贴心的女友解决了这个困扰。
“不用脱那么多,床单被套晚上要换的。”
他刚躺下,周落落就像藤蔓一样缠了上来。
她从没那么主动过,即使吻得再热烈,她也只是被迫承受。
沉沧难以抑制地觉得亢奋,这是她的家,她的卧室,她香香的床。
但想到女友此时还在受苦,他又在心里唾骂自己不合时宜的欲望。
娇小的女孩儿依偎在他胸口,轻声说:“沉沧,你身上好暖和。”
因疼痛而分泌出的冷汗沾湿了她额上的,她半阖着眼,秀眉轻蹙,眼神似痛苦似迷离。
沉沧一瞬间明白了什么是西子捧心,明白了中世纪欧洲结核热的由来。
“沉沧,帮我暖暖肚子好不好?”
这对沉沧来说不是请求,而是奖励。
“好。”他的声音不由自主变得低哑。
颤抖的手触及那片睡衣下的软肉时,他脑子一片懵。 好软。。。头也好香,她用的洗水是桃子味的吗。。。该死,你不许硬。。。
痛苦的周落落对此一无所知:“不是那里,再往下点。”
再往下就要碰到内裤了。
沉沧把这句话和唾液一起吞了下去,把手默默往下挪了两寸。
真的碰到了。
他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还分开了一些两人紧贴的身体。
被现硬了的话,她会不会很生气?觉得自己是个精虫上脑的混蛋?
周落落没像他那样胡思乱想。在药物的作用下,她沉沉睡了过去。
·
高三时她也有过一次比较严重的痛经。
事情生在最让她头疼的数学课,老师了张让她更头疼的数学试卷,说是随堂测验。
选择题做到一半,她的腹部开始抽痛。
填空题还没写完,她已经直不起腰,只能趴在桌上装死。
她的知心好同桌柳听雪小声问她:“你来姨妈啦?”
周落落无力地点了点头。
柳听雪马上举起手:“老师,周落落身体不舒服,我申请带她去医务室。”
数学老师看到她苍白的脸,挥挥手示意她们快去。
路上她听柳听雪吐槽:“这卷子也太难了,我还是一会下课了找谢蕴抄抄。。。”
周落落一边痛一边无语:“他不会给你抄的吧?”
“他不给我抄,我就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