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他倒想看看顾君弦什么反应。
看着身边顾君弦没什么反应,6铭宇眼珠一转。
6铭宇提起一瓶酒喝了一口,悠悠道:“这‘迦南’,我若是没记错,向来是有个游戏。”
“小姐们呢,是来卖酒的,这卖酒也不容易,但我们买酒呢自然也要有所回报。”
“一般来说,脱一件,我们买一瓶。”
迦南的酒自然是价格不菲,一瓶酒价值可抵京都一套五环的房。
言极具引导性。
6铭宇话语时不时斜斜瞥一眼坐在旁边的顾君弦,像是在故意说他听。
包厢内不少公子哥还在看戏,心思圆滑地早早瞧见这里面有故事,不再说话。
还有些不怕死地继续起哄着。
身边的公主们明显瞧见自己被冷落了,似乎有些不甘心被苏栀年。
于是乎便个个挺身,露出自己饱满圆润的身材。
毕竟是混酒吧的,公主们自然个个也都是人精。
她们老早就注意到包厢内的气氛和平常相比有些许不对劲了。
一看就是遇到老熟人也干这行了呗,这还卖什么酒啊。
公主们进来时便眼尖地“挑”好了自己心仪的公子哥,也不再看热闹,三三两两地散开找包厢内不同的男人献媚。
公主们按照刚才6铭宇说的,一个一个扒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全部褪去。
包厢内变幻的彩色灯光照在公主们白花花的软肉上,引人遐想。
公子哥们倒也不含糊,更有甚者双臂伸展一边一个。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偌大的包厢,空调风清凉至极,此时就苏栀年只一人站在厅中。
毫无依托,形单影只,犹一朵娇弱的玫瑰。
顾君弦弓身提起面前一只高脚杯,轻轻摇晃着鲜艳如血的红酒。
然后好似漫不经心地道:“没有什么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是吧?”
话毕,顾君弦落在红酒杯上的目光一下子犀利地刀向苏栀年。
而后又冲着苏栀年懒散放荡地轻吐了几个字。
“自己,一件一件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