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睡袍隐约露出些事业线,音合只躬身并不看她。
孟月晚带着香玲在府里转悠半天,现竟然没有去处,不由苦笑:“不必陪我,你去歇了。明儿个将心儿旁边的主屋安置一间出来。”
“是!”香玲也觉得自家主子不过在喜爱的侍君那歇了一晚,主君怎闹成这样,主子妻主之尊何在。
“主子,不若……上我那歇一宿……”
孟月晚好笑的看着她那一言难尽的怜悯,回道:“不必了,郎君气头上,咱女人得让着些。”
香玲忍不住嘀咕:“宠也要有个度啊,这般恃宠而骄,竟连落脚处都没有,混成这样……”
在孟月晚死亡凝视里她麻溜的退了出去。书房里连软榻都没有,她的衣服也全在三个夫郎处,空间里备用的那套还忘了拿出来洗。
现在身上还是薄薄的睡袍,初春夜里是很冷的,她被冻得只能运功御寒。
在空间锄地,大半夜的实在累人,又睡不着,安城的gai溜子就多了个孟月晚。
打更人的更声提醒她四更天了,她困得睁不开眼睛,还是不愿意回府。
路过章府的后门,瞧见里头扔出来一团人,檐下的灯笼昏暗,看得不清楚,门外有两人接着那一团,抱着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就真的挺瘆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赶紧溜了。
偏她耳力极好,听得里头的人嗤笑:“什么花魁,还不是经不起调教,咱家小姐玩了两日就受不住了,哈哈哈哈,天上的明月今儿过后就是残月咯,哈哈哈哈哈哈……”
孟月晚瞳孔一缩,走近那地上的三人,只一片粗布盖着的不是月璟又是谁?
他全裸着,这片麻布还是哭的那两个侍儿脱下来慌乱盖着的。
她娘的,孟月晚一肚子的怒火,此刻更是火上浇油,一脚踢飞那两扇门。
“好一个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越货时啊。”
“放肆,哪里来的混账,这里可是章府,胆敢在此作乱。”
“嘻,在下路过,主打就是惩恶扬善,不用谢。”孟月晚笑得越明媚,撕了一角衣裳遮住脸,转动着那柄蝉翼软剑。
章府人仰马翻,孟月晚一人连挑了数十个护院,终于闯进了那仆人口中的小姐房中。
饶是孟月晚看过这么多变态的电影,看见眼前的一幕还是忍不住骂了句畜牲。
房里四五个少年,身上没有一片好肉,那处更是插着竹签,有的绑着前端,整个紫。
孟月晚将她揍了个半死,拳拳用尽全力避开要害,待她出府,前后不到半个时辰。
这边小侍儿才给月璟套好衣衫,一顶小轿子将人抬回了明月楼。
孟月晚犹不解气,准备再运动运动,那管事屁滚尿流的爬过来:“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库房,您去库房挑着看得上眼的,饶了我家小姐吧,她是章家的大小姐啊。”
“前头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