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船長又在船上找了一圈,也找不到兩人。船長試著詢問水手們,結果他們也是毫不知情。
溫迪和菲斯特去哪了,船長及各位水手都沒有頭緒,以為那位像風一樣的少年和他的弟弟已經迫不及待地下船遊玩稻妻去了。
等到天領奉行清點完貨物,付錢後,他們簡單休整一番,便回去了。
渾然不知他們要找的人,此刻正披著斗篷,蜷縮在貨箱裡酣睡。
……
「噠噠噠……」
黑暗中,菲斯特隱約聽到附近有腳步聲,還不止一次。
本以為是水手們正在外面忙活,他便再次睡了過去。
然而,不知過了多久,刺眼的光陡然照在他的臉上,這下菲斯特不想起床也難。
他努力睜開雙眼,視野朦朧一片,只能隱約看到光亮中似乎還有一位留著短髮的女人。
菲斯特眨眨眼睛,方才看清那人的模樣。
女人模樣好看,頭戴紅色的面具,金眸寒冷如冰,此刻正虎視眈眈地瞪著他們,就好像兩人犯了什麼大錯一般。
「……」
菲斯特懵逼。
這誰為什麼這麼看著我們她也是船上的水手嗎
一旁的溫迪也悠悠轉醒。
「嗯……天亮了?」
溫迪伸手揉揉惺忪睡眼,抬頭便看到了那名正怒視著他們的女人……
糟糕,被發現了。
他與茫然的菲斯特不同,很快就想起自己昨晚喝醉耍酒瘋,最後睡在了貨箱裡。
現在這情況,估計一會是要被訓了。
溫迪撓撓頭,尷尬地打招呼:「你,你好啊。」
「你好,我是天領奉行大將九條裟羅。」九條裟羅微微頷,簡單表明了自己身份。
隨後她話鋒一轉,語氣犀利:「現在請你們回答我幾個問題——你們是誰?為何躺在遠航之風的貨箱裡?」
她本是前來調查八重堂刊失蹤案件,沒想到卻在蒲公英酒的貨箱裡找到了一個少年和一個孩子。
九條裟羅眉頭緊皺,面若含冰,「難道是偷渡入境?」
「沒有沒有。」
好不容易來到稻妻,卻被誤會是違法者,這可不好玩。
溫迪連忙搖頭解釋道:「我是吟遊詩人溫迪,是容彩祭的嘉賓呀,而這孩子是我的家屬。」
容彩祭的嘉賓……不與其他嘉賓一起坐船過來,而是躺在遠航之風的貨箱裡?
真的會有人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
九條裟羅狐疑地盯著溫迪的笑顏看了一會後,又看了看他身旁的小孩。
她略微嘆氣,「那麼,請出示邀請函證明一下你的身份。」
「沒問題……」
溫迪剛自信滿滿地點點頭,結果下一秒突然僵住了臉色。
等等,邀請函被他放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