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别总凶他们,他们是你的下属,也是为你挡刀挡箭的生死兄弟。何况这又不是公务,是你我的私事,原本就不该由他们来做的。”
6沉风缓和了脸色,让张山把孔明灯依次排开,总共十九盏。
还有墨,显然是为提字用的。
他挥了挥手:“下去吧。”
姜音看着排成一排的孔明灯,问道:“夫君买这么多灯做什么?”
6沉风把她揽在怀里,抬手捏捏她耳朵:“夫人今年十九岁,为夫便为你放十九盏天灯。以后的每一年,都为你放一盏天灯,直到你九十一岁。”
“为什么是九十一岁?”姜音笑着看他。
6沉风低声一笑,两指捏住她柔软的耳垂:“因为为夫比音音大九岁。我死了,谁来照顾你。”
他没有再虚以委蛇地称呼她为“夫人”,而是亲昵地喊出了她的名。
姜音心口一紧,只觉烟花炸进了眼里,眼睛涩疼。
她笑着红了眼眶,上前拥抱住6沉风,偏过头去,一眨眼,泪流到嘴边,连着笑都是苦涩的。
6沉风,锦衣卫6指挥使,手段果然厉害。
她想攻他的心,他亦如此。
无论她用何种手段,他都能立马清醒并给予反击。
感受到胸前温热的潮意,6沉风把她从怀里拉开,抬手轻拭她脸上的泪。
“别哭了,明日还要去参加宴会,哭肿了眼就不好看了。”
姜音瞬间平复了情绪:“参加什么宴会?”
6沉风道:“柳家表小姐的生辰。”
姜音:“……”
6沉风看她一眼:“柳尚书和柳夫人想见你。”
说罢,他拿起沾了墨的,屈膝蹲下,在灯上提字,都是些祝福的词。
剩下最后一盏灯时,姜音按住了他手。
“夫人想写什么?”
“我不会写字,但我听过一诗,想让夫君替我写在灯上。”
6沉风笑着道:“好,你念出来,我写。”抬手在她鼻尖刮了下,打道,“可别是些不正经的诗。”
姜音松开他手,看着他脸,柔声念道:“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1。”
念完她羞赧地咬了下唇。
“我只知道这诗。”
6沉风握着狼毫小的手轻颤,他唇角轻提,笑容很浅很淡,浅淡的笑在眼中漫开直达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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