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祖母是怎么死得?”
“不是都告诉你了……”
“那我母亲是怎么死得?”
段钰言的眼神钉在他身上,仿佛要钉出一个洞。
段政青很想告诉他,可是不能,现在还不是时候,要等到回来的时候……
他看着父亲的沉默,心里多了几分猜测。
“别想多了……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先把你身上的毒解了。”
段政青没看他,闷闷的说。
父亲,即使到现在您也不愿意告诉我吗?
我现在可以和你一起承受秘密的代价了。
却还是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段钰言放空了自己,仿佛要化作一片羽毛一样。
到底在瞒什么东西?
“咳咳……”
他又咳了,吐出一口血来,只是这血却没有之前要黑。
段政青埋在书堆里,一页又一页,翻看着。
忽地,一阵铃声传来,他浑身僵住,以为是幻觉。
却不想,又响了起来。
段政青走出书阁,寻着铃声的方向。
只见一黑袍人在此,黑纱覆面,看不清真容。
“还以为你不来了……”
纱下的声音虚虚实实,辨别不出。
“来干什么?”
段政青语气平平。
“自然是来做一笔交易的……”
风声呼呼,吹得人的衣摆,却吹不动坚定的心。
“师兄,你在看什么啊?”
尚洄凑到于文生身边,左看右看,张望着脑袋。
“我?在看我的对手而已。”
提到这里,于文生的眼睛亮了起来。吓得尚洄缩成一团。
“哪儿?!在哪儿呢?”
于文生笑着,“自然远在天边。”
“听说,段钰言已经迈进元婴境,那我的对手自然就是他了。”
尚洄松了口气,心放回肚子里,“原来如此……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于文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完了!”
尚洄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