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对她说道:“太太,顾总在房间。”
姜棉答应一声,抬脚走去主卧。
卧室里,顾臣衍已经脱光等着了。
姜棉瞥了他一眼:“想以身相许?我现在不稀罕,穿上。”
顾臣衍:“脱光给你看,你都不看,到底谁是性冷淡?”
姜棉:“我是对你不感兴趣。毕竟,你以前那么多女人,我嫌你。”
不等顾臣衍说什么,姜棉接着又说:“你最好从良,要不然可能会很麻烦,就那个每天找五六个温床的裴少,人估计已经不行了。”
顾臣衍:“我和他不一样。”
他其实是洁身自好,在外面就只是做做样子,他和别的女人睡都没睡过。
姜棉正准备讥讽一句,顾臣衍就听到她手机响了。
她接听:“裴少,是不是要我给你送花圈?棺材也行啊,我送你和你父亲各一副。”
顾臣衍双眸微微眯起。
她就是被惯的无法无天。
小时候,姜维和陆蔓惯,结婚后,顾咏梅惯,后面顾家上下也跟着惯,她现在牛。
“是吧,我就说嘛,幸好发现的早,早发现早治疗死不了。”
姜棉语气明明云淡风轻,说出的话却无比刻薄:“我本来想送裴少你几个,但现在看来裴少你无福消受咯。”
那边怒气腾腾:“你害我?”
姜棉笑容意味深长,语气依旧平淡:“裴少的段位还不够资格让我费心给你找个美女,让你染上病,我要不是知道你染了病,早就一块石头砸的你脑门开花。”
她真是服了裴小少的智商。
怎么会怀疑是她给他找姑娘,让他染上了病?
“姜棉,你给我等着。”
电话那端,裴少气的不轻,冷冷地扔下一句,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姜棉冷笑一声,没怎么在意。
顾臣衍开口道:“那个人该死。”
“他现在已经癫了。”
说到这里,姜棉意有所指:“看来男人还是要少找几个女人,玩的女人多了,不染病也有可能会癫。”
顾臣衍没有顺着她的话说:“快给我抹药。”
姜棉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挠痒痒,塞进顾臣衍手中:“我呢,是想着你后背的伤是因我而起,这才专门跑一趟。路上,我特意给你买了这个,到时候你用棉球沾点药膏,再把棉球包在挠痒痒上,完全可以自己抹药。”
顾臣衍嫌弃地看了她一眼。
她还真能想。
“麻烦。”
他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觉得麻烦的话,你可以叫你露姐来。”
姜棉撂下话,又直接扬长而去。
顾臣衍:“。。。。。。”
她好像真的不在意他了?
家里面又和以前一样空空荡荡,顾臣衍突然发现没有姜棉的家,他连一刻都不想多待。
他打给周京波:“裴少又怎么招惹姜棉了?”
“他欠姜氏钱。”
周京波回答。
“去要。”
顾臣衍对周京波说:“裴家欠姜氏的钱,你帮她一分不少地要回去,还有、姜棉给你安排了一个什么职务?”
“保洁。”
这次顾臣衍真觉得对不起周京波。
他那么好一个左膀右臂,被姜棉安排做了保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