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强迫少夫人做了那种事。
虽然他没印象了,可少夫人那副样子,分明是被。。。。。。
贺清随拿出帕子擦了擦额角沁出的汗。
屋内终于只剩下顾昙和碧草两人。
顾昙失神地倒在卧榻上,好半晌才闷闷地说道:“碧草,打水来帮我清洗一下。”
看着她这样一副弱不禁风,像是被人狠狠欺凌过的样子。
碧草打来水,跪在卧榻旁,眼泪不禁落下。
“姑娘。都是奴婢没用。没能好好保护你。让你。。。。。。”
要不是她太没用,如何能让自家姑娘受欺负成这样。
听到碧草的哭声,顾昙睁开明艳的双眸,闷闷地解释:“不。不是贺郎君。”
“什么?”碧草震惊地听着,除了惊骇还是惊骇,人好似傻了般。
“姑娘。那是谁?”
她被捆着在门外,并未见到其他男人出入。
难道曹氏在屋里还藏了其他的男子?
碧草心头一股恶气涌起,当即就要抄起一旁矮柜上的剪子去与曹氏拼命。
顾昙摇头,拦住碧草。
“是太子。”
她做的事情,放到寻常的妇人身上,是要被人唾骂憎恨的。
虽然她不断告诉自己,不必在乎别人的眼光,更不必为了那点所谓的礼仪道德,任由自己堕入最惨的境地。
她不仅仅是为了报复柳浩歧,接近萧暄,更是为了了解当年顾家与昭德太子谋反的真相。
她不信父亲作为太傅会怂恿昭德太子谋反,从而连累皇后身死,萧暄流放。
屋外,柳浩歧面色不佳地踱着步,他实在是不想进去见顾昙。
可为了将来的爵位,他不得不进去安抚,利用顾昙。
他忍气吞声地推开门进去,看到榻上分明承过欢,浑身散发着不自知的风情的女郎。
顾昙看他的眼神,比看什么脏东西还要嫌恶,不仅如此,还赶他走。
“你进来做什么?滚出去。”
柳浩歧将手背负到身后攥紧双拳,粗暴地道:“你可别忘了。谁才是你夫君。当初谁救了你。”
刚刚在来的路上,柳浩歧本就一肚子窝囊气,没想到还碰到了太子萧暄。
看样子应该是回城。只是不知是什么原因,萧暄很不高兴的样子。
柳浩歧想到不远处庄子上的顾昙,不知为何有些心虚。
母亲让顾昙做的那些事,实在是胆大包天。
若是让萧暄知道会如何。
其实柳浩歧更加担心的事情还有一件。
萧暄一旦知道自己强占他前未婚妻背后的真相,于靖安侯府是灭门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