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拉住马之后,翻身上马,马儿扬起前蹄,嘶鸣一声,在大成的寻问中跑远。
“王爷你要去哪儿?”
“边疆。”
“可是王爷…,番邦的公主还在、京中。”然而这样重要的情报袁绍没有听到。
马儿一路狂奔出京城,经城外月亮圆的像画出来的一样,大地被照的通透如白昼。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天是十六吗?”林凡仰着头靠在袁绍肩膀上,悠闲的望着天上的圆月。
袁绍抱着人,拉扯缰绳,没有了顾虑,没有了该与不该,一切就都变得恣意轻松了。
“是很圆。”
“袁绍,你说天上有神仙吗?我见识过很多东西,就是没见过神仙,人家都说,有神,可我觉得,神仙这种话,就是说给那些心理没有寄托的人听的,有时候我觉得没有,有时候,我又想,一定有,你说呢?”
“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都不是最坏的,人心,才是最坏的。”
林凡挑眉,调笑道:“嗯?你在你哥哪儿见识过了?”
“非也!他是人生格局太小了而已,就算他得到了江山,也是活的太狭隘了,注定一辈子都不会快乐,注定了他要为权力周折。”
“可他不适宜做一国之君,对了,你哥不坏,那什么是最坏的?”
“最坏的,马上你就能见识到了,”袁绍夹一下马肚子,马儿走的快了一些。
很快他们到了前面的镇上,一家客栈门前挂着灯笼。
袁绍的马儿嘶鸣,客栈里的小儿没有倦怠,笑呵呵的跑过来:“客官你们住店啊?”
袁绍点头:“住店,麻烦小儿给我们来一桌小菜,两碗米饭,送道客房。”
林凡吃饱饱了天上月亮的位置告诉他,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左右了。
袁绍问仰倒在床边的林凡:“要不要沐浴?”
林凡困的不行:“不要了吧!困死了。”
袁绍拆解了衣服上的带子,:“里面去,我在外面。”
林凡困顿的脑子想都没想,往里面挪了挪,躺舒服了,突然反应过来,含含糊糊,没法抵挡困意的说:“你跟我一张床吗?你还没有娶我呢?娶,不是说我就在下面了,是因为我没银子给你买府邸。”
“那就我娶你,”袁绍上床,给林凡盖好被子,自己也钻进去,在林凡细微的鼾声中,袁绍搂着人,闭着眼,说:“在怎么反,你也打不过我。”
第二天,太阳晒屁股了林凡才起来,起来发现屋内多了多几个人,一个腰间佩刀的粗壮男,大概也是个将军,还有两位没有佩刀,穿着跟大成一样,就是有些贵公子的衣着打扮,大成也在其中。
“王爷,这种瘟疫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解决啊?这样下去,兵未动,咱们就要自取灭亡了。”
袁绍放下医术,说:“很难说,目前只知道这种草可以抑制他们的瘟病,但仍然不能根治。”
“属下认为,既然不能根治,不如弃了,万一瘟疫蔓延,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