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許青沉安撫性地撫摸他的背部,「想笑就笑,想哭就哭,釋放出來就好了,你不想讓我離開,那我就不離開。」
「老許,你可別煩我。。」沈煦川終於有機會揉亂許青沉的頭髮,他老早就想這麼幹了。
他一邊親,一邊試著手感,正如他預想中的那般,許青沉的髮絲剛中帶柔,跟許青沉的性格一樣。
「你還想不想玩遊戲了?」
「想。」
「那就別再抓我的頭髮。」
「哦。。」
許青沉動作純屬地把人抗回臥室,午後的光有些亮,他用遮陽簾擋住外面的光,只留了一尺寬的距離。
沈煦川面色潮紅,像收了利爪的小獸不太安分地躺在他懷裡,嘴唇似硃砂,牙齒鋒利潔白。
「沈煦川,想睡覺嗎?」
「不想。」
「怎麼精力這麼充沛?」許青沉用手背碰碰對方的臉蛋,感覺熱乎乎的,「以前真看不出來,你的體能很好。」
這話不帶任何調侃和挑逗,這是許青沉的真心話。
沈煦川低聲笑,往他懷裡拱了拱,「我體質特殊,基因好,做什麼都精力十足。」
許青沉臉上露出狐疑的微笑。
沈煦川說:「這事兒以後再說,現在咱們得干點別的。」
「沈煦川,你想做什麼?」
「老許,你這樣叫我的名字,顯得好生疏。」
「我們本來就不熟吧。」
「混蛋!瞎說什麼大實話!」
許青沉被逗得開懷大笑,他第一次這樣放了開的笑。
沈煦川隨心所動,抬頭親一下他的嘴角。
這一碰就像按了磁鐵似的,兩人的嘴唇再也分不開了。
親了好一會兒,許青沉抵著沈煦川的額頭,溫柔地低語:「寶貝,這樣叫你好不好,知道嗎?你很迷人,我捨不得讓你離開。。"
沈煦川的手放在他的心口,感受他心臟跳動的頻率。
糟糕,這樣的許仙兒真讓人難以招架。
「再叫一聲。」沈煦川提出要求。
「好吧,寶貝。」
這個稱呼從許青沉的嘴裡說出來,一點也不肉麻。
沈煦川又想哭了,鼻子像被人重重搗了一拳,又酸又麻。
他喜歡聽許青沉的聲音,有種神秘的樂感,散發著暖光,輕柔而迷人,如同愛撫,他願意久久聆聽。
許青沉讓他的臉挨著枕頭,開始和他互動,交談,做遊戲。
男人像海洋和天堂一樣低語著,模糊的呢喃中飽含撫慰,沈煦川嘗到一種又甜又鹹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