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边有助理,到时候视频安排就行了,这些事你不用操心。倒是你,是不是情期要来了”白青薇问她。
“没有,这才一个星期。”野迟暮说。
“保险起见,打一针抑制剂吧。”白青薇提醒她,过来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她的情况。
野迟暮应了声好,她的房车和顾知憬离挺远,中间隔了两个车。
回到房间,白青薇给她拿了抑制剂,野迟暮坐在窗户边打到身体,针插在手臂上略有点疼。
“当oga就是这点不好,没有被完全标记,总是被撩拨两下就会情。”白青薇拿棉球擦了擦她手臂上的针孔。
完全标记就没那么敏感的情期,只是完全标记需要aha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还要边注入边打开oga身体深处的生殖腔。这样做很容易怀宝宝。
野迟暮问:“余枝枝跟苏墨烟是什么关系啊,感觉她们熟的有点过头。”
白青薇手指微顿,把棉球捻起来丢垃圾桶,说:“不清楚,我跟她们不熟。”
她不愿意说,野迟暮也聪明地不多问了。
“早点睡,我跟小蝉在旁边的保姆车。”白青薇收拾好东西,提着箱子往外头走,到门口似有什么要说又憋了回去。
野迟暮躺下来,耳朵里是淅淅的雨声。
她胡乱的想了点事,心脏处闷闷的很不舒服。
一个人的时候就开始讨厌下雨天了。
夜晚漫长,她独自入了梦乡。
梦里一切都变了,她穿着白色的露背裙去参加聚会。
邱淑萍还是她的经纪人,在她耳边说了很多话,让她讨好这个讨好那个,如果不听得话就让她知道后果。
这里面的人很变态,坐在主位的男人说谁要是能挨他十多条鞭子,他就把下一个剧本的角色给谁。
角色很大,他是个大导。
他拿的鞭子是牛鞭,甩出去能把人抽的皮开肉绽,所有人都在害怕,怕自己会被这个变态抽死。
可是又怕失去机会只能强忍着痛受着。
野迟暮跪在地上,腰挺直,她知道,她的人生是一滩烂泥,她想要从烂泥里爬出来,就必须扒着这些烂泥里的根,一步步,艰难地爬出去才能得救。
一鞭子、一鞭子、又是一鞭子
对方抽的她咬紧了嘴唇,抽得她手指刺破了她的掌心。她开始后悔,为什么今天要过来要挨这顿打。
她憎恨自己的选择。
等鞭子抽下来的瞬间,她又清醒了。
她不该恨自己,已经不会有人来疼惜她了,那她就要好好爱惜自己,她今天受的痛全部都要加倍找补回去。
对方抽她抽的精疲力尽,爽了,像畜牲一样瘫在沙上喘气。
这个梦好长,长得野迟暮肉体都在疼痛,她明明只是旁观者,明明知道这一切切只是噩梦,一切切都是假的。可是好难受
她拼命的想甩掉梦境,可怎么都醒不过来。
对方打完一笑,脸上的肌肉在邪气的颤动,“不过瘾,下次再来,那时候再跟你谈下个电影吧。”
“所以你在骗我吗”野迟暮抬起头看他,眼睛干涩,她不清楚自己的表情,觉得自己此时应该在微笑。
持鞭子的人却皱起了眉头。
“唉唉唉,您别生气,我艺人不懂事,下次再来下次再来。”经纪人打圆场。
“你帮着他骗我是不是”野迟暮垂落的手在抖,为了爬出去,她什么都愿意做,因为她厌弃被人摆布的人生,可如果别人挡了她的道
“你什么表情,要不是我你能有这个机会吗啊。”尾音低哑,训斥她的人,瞳孔放大,缓缓地低下头,腹下多了一把尖刀。
尖刀插进她的皮肉里,野迟暮并没有就此停止,她往前走了一步,说:“这样你就不会骗我了,不会阻挡住我的路了。”
刀子抽出,再送到更深。
脸上没有眼泪。
但是她认为、她觉得这个时候她该哭的,于是,满是鲜血的手抬起,落在人人称赞的白玉般的脸上,擦一下左边,再一下擦向右边,白玉变成了亮眼的血玉。
它的纹路,它的脉络都浸透了血。
刀刃上的血细线的往下落,液体那么粘稠,砸在脸上能荡开花。
好疼。
她站起来说:“好疼。”
躺在血泊中的女人全身的想法被她喊了出来,是的,好疼,感觉身体的血液在往外流,她拼命地捂着伤口。
女人抽搐着,开口哆嗦,“别杀我,别杀我。”
“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