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闻年看着她,眼底空旷,但嗓音却低黯引诱:“是不是?”
沈蓁怕他就这么一直问下去。
她将头埋进被褥间,轻点了点头。
“既有这需求,为何不早说,咱家又不是不帮你。”
苻闻年得到了满意的回复。
转身,从净瓶中折出一支海棠,拿在手里走近。
沈蓁紧闭着眼。
刚才她还在纳闷苻闻年说帮她,又转身去折一支海棠是何用意。
现在,随着苻闻年的动作。
不用看,她也能大概猜到,他用那一支海棠在做什么了。
变态!
实在是太变态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海棠略带着粗粝的根枝,不时摩擦过她的内壁。
偶尔,搅动出一些水花。
她甚至可以想象,苻闻年是如何顶着一张孑然如清霜的脸,一点一点将那枚玉扳指,才她的体内,勾取出来。
沈蓁坐起身。
她高烧已退,但整个人又出了一层薄汗。
整理好衣衫,她望向苻闻年。
苻闻年正将那一朵海棠去了花蕊,用花瓣将取出来的带着湿意的玉扳指片片包裹。
沈蓁好奇,他又要做什么。
苻闻年已将那枚包裹着海棠花瓣的玉扳指,塞进了口里。
!!
沈蓁差点以为自己的眼睛出现了幻觉。
她错愕地看着苻闻年齿颊轻动,将海棠花瓣一点一点咀嚼吞尽,而后抬手,将玉扳指从口中取出,悠悠地套在了他左手的大拇指上。
他疯了!
那枚玉扳指取出来之后,连洗都没洗!
沈蓁跟在苻闻年身后从房中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不时有端着盥洗用具的宫人从他们身边经过,一个个皆垂头敛息,不敢侧目。
沈蓁也不敢看他们,只顾着低头走路,没注意前面的苻闻年已经停下了脚步。
“皇上,温美人。”
齐鸿昨晚没见到苻闻年,着急地问:“朕的好掌印,你昨晚去哪了,害得朕一顿好找!”
苻闻年微微颔首:“昨晚,咱家听闻荷风亭有一宫人落水,就过去瞧了瞧情况。”
齐鸿满脸不悦,嘀咕道:“是哪个宫的宫人有这么大的脸面?”
“回皇上,是清平轩的小李子。”
齐鸿一听是清平轩的,语气立刻有了转变:“哦,是他啊。”
他看向站在苻闻年身后的半边人影:“小李子,你上前让朕瞧瞧,人有没有事!?”
沈蓁默默站出来,跪下。
“你既落了水,就不用跪了,起来吧。”齐鸿上下打量她,“怎么脸这么红,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