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好……
这又是什么羞耻的姿势。
沈蓁感觉自己的脑子在听到这话的时候,轰一下的就炸开了。
她蜷缩着身体,背对着苻闻年,艰难地摇了摇头。
苻闻年凤眸斜挑,说话的语气丝毫不容拒绝。
“是你刚才答应咱家会听话的。”
沈蓁不得不承认。
在苻闻年面前,她一直都像是砧板上的鱼肉,随时都要任他宰割。
她没有办法拒绝。
往日里听到的那些人凄惨的下场,让她在面对他时,心里总会不寒而栗。
她只能照做。
听话的,背对着苻闻年转过身去。
然后,在一番强烈的思想斗争之后,缓缓朝着他,抬起自己的臀部。
不过,让沈蓁没有想到的一点是,苻闻年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画海棠。
带着冰凉触感的液体,始终没有落下来。
她的膝盖早已酸疼,撑在被褥上的双臂也近乎麻木。
但苻闻年说了,在他没有说结束之前,她必须得保持这个姿势,不准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好了。”
苻闻年搁下画笔。
而后是一阵画纸在空气中抖动的声音。
“过来看看咱家这画,画得如何。”
沈蓁闻言,草草裹了件外衣下床。
她朝着那画望去。
!!!
差点两眼一黑,摔在地上。
苻闻年!!
你这个死阉人,还敢不敢再变态点啊!
让她摆出那样屈辱的姿势,画她的果体也就算了。
居然,还拿颜料在她的发间和臀中都添了一朵开得正艳红的海棠!
边上还写了两句诗。
【枝间新绿一重重,小蕾深藏数点红。】
这样的想法,是正常要脸的男子能想得出来的么!
变态!
实在是太变态了!!
苻闻年却很满意自己的画作。
“天色已晚,咱家懒得去摘海棠,下次吧。”
下次?
什么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