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還不錯,岑真白用終端拍了幾張照。
霍仰問:「幹什麼?」
岑真白說:「發給阿姨和於小魚看。」
霍仰「嘖」了一聲,控訴道:「你都不發給我。」
話音剛落,終端震了下,他打開來,是剛剛岑真白拍下來的那張照片。
「不是,」霍仰有點無語又覺得岑真白可愛,他被逗笑,「我是說你平常!結果你現在吃個飯都要……等等,該不會你平常發給我媽和於小魚卻不發給我吧?」
「沒有。」岑真白認真地否認,「我有發過給你的。」
「對,真白真棒!我收到的時候開心的,」霍仰說,「但為什麼只發難吃的給我?」
有一次午休,他打開終端,收到一張圖,裡邊是芋頭肥豬肉和清炒白菜,並配字:難吃。
「好吃的就那幾樣,」岑真白說,「你都吃遍了。」
他帶霍仰來過好幾次醫院的飯堂。
霍仰貪心道:「不管,你每天發一樣的我都開心。」
他有點委屈:「明明我也每天都有和你分享。」
霍仰那哪叫分享,那是轟炸。
岑真白往a1pha嘴裡塞了一大口肉,堵住了,「發。」
吃完飯後,兩人回到家。
書櫃頂上的那個盆栽被霍仰拿強力膠黏住了,咪咪正在上邊死命扒拉,卻怎麼都不掉。
霍仰看在眼裡,爽在心裡,他說:「你先洗澡?」
岑真白點頭:「好。」
他們的日常,普通平凡,但又充滿著溫馨。
每一天都能開心,那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晚上十一點,由於兩人第二天都要上班,所以收拾好就準備睡覺了。
二樓床邊放了個落地燈,臨睡前,岑真白看了眼終端上的日曆,他翻過身,看著a1pha,說:「霍仰,我發情期應該就在這一個星期了。」
霍仰蓋被子的手一頓,低聲應:「我知道。」
他比岑真白還緊張,天天算著。
岑真白的夜盲症現在好了許多,他已經能在黑暗中看到a1pha的大概輪廓了。
霍仰問:「你真的……決定好了嗎?」
岑真白問:「你不想?」
「你在想什麼,」霍仰越說越小聲,幾近嘀咕,「……我當然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