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采访人工智能科学家董明柏的时候,董明柏对人工智能的展也是值得赞叹的,但在赞叹的同时,还有些担忧,为我们的明天担忧,担忧科学会成就我们的明天,说不定也会毁掉我们的未来。
科学真的是把双刃剑么?科学和技术自从17世纪获得突飞猛进的展以来,不但充分显示了它的造福功能,也逐渐暴露出对自然和社会的危害。
仅仅说人工智能吧,有利也有弊。人工智能在给人类带来福音的同时,也带来魔音,甚至最后会毁灭我们人类文明的进程,让人对未来捏着一把冷汗。
孙莲心采访完了董明柏以后,这个整天泡键盘的键盘侠,很快就把那篇人工智能的新闻稿写好了,然后通过电子邮件给了董明柏,他审读以后,对稿子很是满意,对个别词语进行了一些增删或者润色,就通过了审读,返还给了孙莲心,说可以稿了。
孙莲心采写的这是一篇有分量的稿子,没有积压,很快就过了三审。副社长胡知侠通知孙莲心说,你写的那篇采访董明柏关于人工智能的稿子,明天就会见报了。
按照常规,报社表某某记者的某篇新闻稿,很少会通知作者稿见报的时间,记者接到见报时间,这种例子鲜有。接到副社长胡知侠的电话见报通知,他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让孙莲心这个中间媒介转达一下董明柏,提醒他即时看采访自己的新闻稿,不要误了。
因为董明柏特么的忙,不提醒他看报的话,闹不好会错过最佳阅读的时间。新闻都是一条条鲜活的鱼,错过了就没有新鲜感了。
孙莲心接到副社长胡知侠的电话通知以后,她就给董明柏了微信,提醒他到时候别忘了看报。
给董明柏完了微信,孙莲心想,人们会对她写的那篇稿子感兴趣吗?人们不会光顾着挣钱,对人工智能科学麻木不仁,漠不关心吧?
反正她是一个有社会责任感的记者,她不惜笔墨,熬夜费神,认认真真把稿子写了,见报以后,读者怎样评价或者阅读,那是读者的事儿,她也尽到了一个记者的社会责任。
想到这儿,孙莲心忽然想起了受闺蜜陈帅溪之托,让到米国纽约出差的莫之叹,给她买一个米国跳蛋的事儿,这事儿一忙,还没有给莫之叹那厮说呢。
再过几天,莫之叹出差就要回来了,还没吩咐他买跳蛋,万一忘了,辜负了朋友的托付,那就不好了,丢份儿了。
她特么不想丢份儿,针头线脑大的一点儿小事儿,都办不利落,会被陈帅溪看矮了。
在她孙莲心的印象里,陈帅溪办事能力很强大,什么事儿都是亲力亲为,很少麻烦别人,用她的话说,世界上最难的事儿就是借钱,我一辈子也不会向人开口借钱,自愿把钱白白送给我的不在此例。
她让陈帅溪帮忙办过不少的事儿,每件事儿都办的她心里舒舒服服,但陈帅溪没有让她办过什么事儿,买个米国跳蛋这样的小碎事儿,她要是办不成的话,也就没有谁了,会愧疚至死。
孙莲心打通了越洋电话,随着莫之叹手机的音乐声响起,她知道通了,好期待听到莫之叹那宽厚又带有磁性的声音。
但电话响了一会儿,那家伙就是不接电话。
怎么不接电话?在洗澡?不会吧,这么早就洗澡?哦,不对,我们和米国有时差,我们这里是晚上八点多,米国纽约大概是早晨天刚亮或者还处在黑暗之中的样子吧。
又过了一会儿,莫之叹还是没接电话,这厮是不是在睡懒觉?或者跟洋妞滚床单,不敢接听我的电话,怕暴露了他的丑行?
电话这时断了,话筒里传来运营商系统出的服务小姐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稍后再拨。”
什么鬼?孙莲心忽然有了某种惴惴不安的感觉,类似爱情的危机感。
原本孙莲心觉得自己对莫之叹的爱情很稳妥,没有什么危机感,她也知道鹿含笑对他贼心不死,会骚扰到莫之叹,但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爱情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前几天生了“裸画门”事件以后,她才感到了爱情的危机,鹿含笑在处心积虑地想拆散她和莫之叹,让她对莫之叹比原来关怀了很多。
她再不关怀莫之叹的话,莫之叹闹不好就会被鹿含笑或者别的什么女人关怀到潋滟春怀了。
想想都脑门冒冷汗。
孙莲心打不通莫之叹的电话,这时她心有疑虑了,他们《京都晚报》昨天还刊登了某个商业大佬,在米国纽约出差的时候,偷偷到红灯区买春。
米国国情跟我们不一样,我们国家禁止开设色情场所,卖淫和嫖娼都可入刑。
但米国不一样,那个貌似高度文明的山姆大叔,只要你申请了手续,得到政府部门的批准,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在红灯区营业了。纽约布鲁克林有一个名叫“亨茨-庞特”的地方,那里被称为“纽约城红灯区”,生意很好,红红火火,是妓女、老鸨、毒贩、瘾君子们的聚集之地。
莫之叹那厮会儿会不会就在“亨茨-庞特”那个地方,跟米国妓女鬼混,说不定他一次点了一只黑猫一只白猫,两道潋滟春光,正在很嗨的进行吃鲍鱼行动也不一定。
想到这儿,孙莲心恨得牙根儿痒痒,我在国内洁身自好,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寂寞如火,火烤的我欲罢不能,你倒好,在米国找到了你的逍遥宫,还大玩三匹,我要用一把小快刀,唰啦一声,哼,割掉你那不老实的三两骚肉。
喂猫,喂狗。
就算是割不掉你的那根儿惹祸的骚香肠,我也不会放过你,要对你进行化学阉割,让你成为小痿哥,就是吃伟哥也不管用,让你一辈子废掉床上的武功,看着别人春光逍遥,馋死你没商量。
这就是骚客进行骚乱活动的可悲下场。
她如果遇到的莫之叹真是一个人间骚客的话,她孙莲心绝不会对他手下留情,会一脚把他踹到太平洋去喂鲨鱼。
孙莲心胡思乱想着,越想越生气,恨不得长翅膀马上飞到米国纽约,找到那厮,对他实施狠毒的阉割大计。
但孙莲心很快就冷静下来,觉得天下本无事,自己这是庸人自扰之。
莫之叹不是色狼,也不是隐蔽性色狼,更不会是一只偷腥的猫。
他莫之叹绝对是一个绅士风度的良好青年,是国家的未来,会担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大任,不是颓废和纨绔子弟。
别说嫖娼的猪狗行径了,他除了痞坏痞坏的做派,身上鲜有不良嗜好。如果他是色魔色鬼的话,早就开垦她这块儿处女地了,不会让她这块儿处女地至今还荒凉着,没有种上一棵庄稼。
别说耕云播雾,大行周公之礼种庄稼了,至今他们两个相爱的傻瓜,还没有接吻的成功,如此之人,奇葩中的奇葩,已经傻出地球,傻出宇宙,成为顶流傻瓜,怎么会出轨呢?
孙莲心的心踏实下来,但她再次锲而不舍地拨通了莫之叹的越洋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