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妈彻底被大儿子说服,她似乎在回忆崽子们爬树的模样,最后一言不的站到了树荫底下。
被暴打一顿的年轻猎豹松了口气,别说,豹妈揍崽的时候还挺舍得下狠手的,他脑瓜子现在都还嗡嗡的。
幸好斗金离开前已经教会了老大他们爬树,不然他自己怕是有心无力。
他毕竟不是真正的动物,思考事情基本都会用到人类思维,等他自己摸索会爬树再改成适合小猎豹们的方式,然后再进行教导,小猎豹估计都长成大猎豹了,哪里还来得及。
这么想着,温融就觉得自己这个大儿子认的不亏,转头给当天翻译的有钱来了个爱的亲亲。
莫名被rua乱了一身毛的有钱
经过两天的思考,豹妈还是决定将领地定在这个地方,这次她一个也没落下,特地叫上温融一起圈领地。
看着豹妈在一颗低矮的树上喷洒自己的尿液,然后看向他。
温融
啊,咋地,要他当众撒尿啊。
年轻猎豹看了眼镜头方向,看上去有些害羞。
他试图跟豹妈说好话,“我亲爱的妈咪呀,你看怎么圈领地我已经知道了,就不用再示范了吧,怪不好意思的。”
迎接他的是豹妈的脑瓜崩。
年轻猎豹委委屈屈,只能在豹妈严厉的注视下,两个便宜儿子和弟弟妹妹们的围观中,翘起屁股冲着豹妈刚刚喷洒尿液的地方再来了那么一下。
嘤,脸都丢光了
对于大儿子的忽然扭捏豹妈显然不能理解,见大儿子标记完,自己又再次标记覆盖了大儿子留下的气味。
温融
所以妈咪你让我来那么一下的原因是什么呢让我丢脸的吗
年轻猎豹那张脸看起来都快哭了。
豹妈却不惯他这个毛病,标记完继续往下一个地方。
他们这两天要标记完三百多公里的领地,时间紧着呢。
正要走,豹妈忽然闻到什么味道停了下来,遥遥看向远处的稀疏树林。
“嗯”
温融也闻到了,他看向味道传来的方向。
紧接着就看见了一只披着玫瑰斑纹模样的年轻花豹从稀疏树林中走出来。
那不是斗金又是谁
不过比起两天前离开时,此时的斗金看起来颓废极了,脸上还有三道爪印,血淋淋的还有肉挂在外面晃荡着,格外渗人。
温融惊了下,慌忙跑过去。
看见男妈妈的年轻花豹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先前还强装的坚强瞬间不见,他哼哼唧唧的伏低身子凑到男妈妈面前,嘴里嘤嘤呜呜像是在诉说自己的委屈,尾巴一甩一甩的去勾男妈妈的尾巴。
“我的天哪,宝这是咋了宝,你这脸上的伤是咋回事啊。”
温融惊的声音都变了调,担心碰到伤口都不敢乱动。
仔细看了下,心里更加担忧。
这伤口极深,温融都隐约看见了骨头。
“不是,斗金崽啊,你不是去找妈咪了怎么弄了一脑袋伤回来”
年轻花豹垮着脸嘤嘤呜呜,像是在回答男妈妈的问题。
可温融听不懂啊
他着急的不行,转头出高亢的鸟叫声呼唤有钱暴富。
通过有钱暴富的比划,他才知道斗金脸上的伤居然是他亲生母亲弄出来的
怕自己理解错,温融还重复询问好几次。
有钱和暴富都是一边喊着妈妈,一边做出凶狠呲牙并抬手殴打的动作,显然错不了。
温融很是茫然,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斗金这伤有些严重,在多雨的雨季如果让雨水泡了,决计会炎。
炎在野外可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对斗金这样一只还没有成年的花豹来说。
往年在野外因为炎,或者各种疾病去世的野生动物都不在少数。
好在他们身后还跟着莱蒙德。
温融只慌张了一分钟,就立马带着斗金朝莱蒙德的车子冲过去。
莱蒙德也被斗金的伤口吓了一跳,见年轻猎豹一个劲的带着年轻花豹往他们车前挡,就猜到他是在为年轻花豹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