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刚才像个人了,但高高在上的姿态还是很欠揍。
任流年哂笑一声,“行,希望你不会后悔。”
毕竟是自己的小片儿,想到自己在秦濬身上作威作福的样子,任流年又气又爽,她决定先委屈一下自己。
“跟我来。”
秦濬无视几步之外的顾苒,先一步出了晚宴,任流年跟了上去。
又回到十六层,任流年进了秦濬的套房,两分钟后,秦濬的助理从林送了两套礼服进来。
秦濬把衣服递给任流年:“先换上它,过一会儿我
来接你。”
任流年扫了一眼银蓝色的礼服,盈盈一笑:“行。”
秦濬拿着自己的衣服,去了另一个房间。
进了房间,秦濬沉了脸色,问从林:“查出什么来了没有?”
从林道:“任流年,单身,二十三岁,自幼父母双亡,十七岁被蛇头拐骗,去了非洲,在非洲大陆生活了六年,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建筑设计师,所以……不确定那台微型摄录机就是针对她的,也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放在那里,想偷拍点带颜色小视频什么的。”
秦濬的目光变得幽深,“非酋?”
从林点点头,深以为然:“可谓是名副其实的非酋。”
秦濬的眸光愈加幽深凛寒,“既然偷拍,偷拍者就一定会回来拿摄录机,你留下守株待兔。”
“明白。濬少,您……真要和她订婚呀?那顾家那头,怎么交代?”
“交代?难道不是顾家该给我个交代吗?”
从林战战兢兢,满含隐忧地望着换衣服的秦濬。
顾家并不好惹,那位来历不明的任小姐也不一定就用着趁手,濬少今天晚上做事有点过于冒险了。
想想那位任小姐的绝美姿容,濬少他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老铁树的第一春……开花了?
从林脸上的笑容渐渐失去管理。
“猥琐”起来。
秦濬斜睨了他一眼,语气森然:“你的事情都做完了吗?大厅的监控录像都处理好了?”
从林一个激灵,“濬少,我这就去做。”
秦
濬换完衣服时,任流年恰好也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