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谌来到李严房中时,发现李严浑身发烫,面色潮红,嘴唇发白。
“不会是发烧了吧?”
刘谌一惊。
快步走到窗前,
右手试探性抚摸李严额头。
“嘶。”
“真烫啊……少说也有40°了吧?”
在这个感冒都会死人的年代,
刘谌一时间有些恐慌。
昨日的大雨,加上杀手的惊吓,
让这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有些吃不消。
剑门关附近村庄的郎中赶来,
看了病、把了脉、抓了药,但短时间内又不见好转。
“主公。”
“不用管我,北方要紧。”
李严好不容易睁开眼睛,
第一件事却是关心刘谌与北方。
“魏延麾下,足有兵马五万。”
“如此阵势,若有反复,对我蜀汉伤害不小。”
“主公当尽快安抚魏延,稳定局势。”
李严剧烈咳嗽两声,
再次说道:“主公也当保魏延不死。”
“魏延若亡,军心必然不稳。”
“届时,魏、吴来攻,我蜀汉疲于应付,恐有大祸。”
短短说得这么几句,
李严的嗓子就已经变得跟鼓风机一样。
高烧,
加上支气管一类的疾病。
六十岁高龄……
刘谌鼻子有些发酸,他不知道李严能不能挺过来。
“正方……”
“主公。”
“你挡住火盆了,老夫觉得有些冷。”
刘谌赶忙让开,
站在床边。
看着李严缓缓闭上眼睛,沉浮缓慢的胸膛,刘谌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良久,
装睡的李严感觉到脚步声的离远。
又听到开门声,
确认刘谌走了,方才睁开双眼。
“主公啊。”
“一定要重兴大汉啊。”
别人都说刘谌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