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脚勾起湛金枪,猛踹枪尾,那泛着金光的长枪,便如离弦之箭,射向俄何烧戈。
这一招可是吓坏了羌人。
可谓神来之笔,何时见过这般招式!?
俄何烧戈不敢大意,
慌忙收回双棒,拦在胸前。
这一刻,
攻守易势,秦琼势头不减。
弃了四下里羌兵,拍马舞锏,望着中档向天灵盖敲来。
俄何烧戈哪里能挡?
胸前金枪还未处理,
头顶又是金锏!
左右族人也无心恋战,撞飞俄何烧戈,替他硬接下这一击。
但见,
那羌人手臂一整个扭曲,森森白骨刺破血肉而出。
这还不算完,
因为金锏势头不减!
再往下,
肋骨齐根断裂,碎骨插入肺中。
鲜血顺着口鼻喷涌而出,眼看是活不了(liǎo)了。
此刻,
羌人群怒激起,什么老妇人,新妇人的。
只要秦琼性命。
有羌人恍惚间,
感觉前方似有营寨。
但他不记得这一片有羌人聚集。
霎那间,那人一愣,浑身一僵,眼底一抹流光划过。
“族长!”
“前面似是拐羌营盘!”
俄何烧戈从沙地中爬起,
吐出嘴里细沙,抬头看去。
不正是拐羌营盘?
轰隆——
大地仿佛震颤起来,这是甲装骑兵行军的声音。
羌人罢手,退到俄何烧戈身边,将其扶起。
趁此时机,
秦琼也来到邓母身边。
见邓母半点动静也无,心中一惊,赶忙上前查看。
“姨母!”
翻过身子,
见邓母胸膛起伏,并无性命之忧。
秦琼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