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老道,高辰子自己急忙从怀中将那个锦囊摸了出来,拉开一看,里面有一张纸条。
刚一打开就看到了两个字,高辰子的手就像被烫了一般,急忙把那张纸条给扔了。
因为这个字是整个清鹤山最大的忌讳:道灭!
传言上一次的道术大战,道灭居功自傲,目中无人,狂性大之下,居然杀了道祖的分身,从此道家三大掌教只剩下两个,对外也是称二掌教外出云游,不曾透露他叛教弑祖的过往,毕竟这桩家丑太过于惊人了,将直接动摇道家四家之的身份。
高辰子内心煎熬,左思右想之下,眼前的情况不会比这更糟了,这信看也是死,不看也是死,不如死得个明白。
当下就拿着了那封信读了起来,信中如是写道:
匆匆一别,还未提及贫道的名号,未免有些失礼,今日在此补过,贫道号道灭,你打开这个锦囊的原因,多半也是因为这两个字给你带了麻烦,虽至死地,亦可绝处逢生,若是问你什么,你只需如实回答,怎么见我,我做了什么,一一禀报即可,不可参假,但是你从来没见过道灭这个人,否则性命不报,如此便可渡过此劫,切记切记。
高辰子放下手中信,手仍然控制不住地在抖,他难以想象自己居然能遇这个传说中道家叛逆,此时六神无主的他细细回想信中所说的一切,只能开始练习控制自己的心绪,不要让外人查觉出异状。
支天塔上,天斗真君一人拿着那封信在云端沉思。
信中内容正是关于天斗真君复生的过程,不过听起来太过匪夷所思,天斗真君一直在这信的真假中犹豫不定。
信中说道,黄龙老人居然是通过生食人脑学得道家三十六术的,而那天陷洞中只有学齐三十六术的人,才能从洞中重生为人,也能摆脱洞中吸力,不借住任何外力的情况,从洞中爬出来。
天斗真君先是为生食人脑四个字吸引的目光,后面注意力便放在了重生为人四个字上,他没有想到道家三十六术背后还隐藏着这样一个秘密,但是为何道灭会知道,这不仅让他疑窦从生。
接着信尾的提到的另一件事让他再次起疑,信中提到,以后种种皆是道祖告诉道灭,劝天斗真君务必挂在心上。
早前天斗真君通过道祖的分身早已经和道家有过一段简短的交流,那给道灭传信的道祖又是谁?
叛教弑祖的过往,让天斗真君对这封信,只能信一分,那就是道灭的这个身份,肯定是真的,至于他信中提的其它事,他只能将信将疑。
支天塔上一个青衣道士现身,拜在天斗真君身下。
天斗真君收起信问道:“查得如何?那两人可与那个叛逆有关?”
青衣道士回答:“我们仔细搜过两个人的住所,并没有现与叛逆有关的东西,我们还查两人半年的行程,最远不过是到过山下一些酒楼饭馆,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天斗真君道:“再查三天,若无异常,便放了吧。”
青衣道士领命离开,天斗真君继续坐在云端,俯看清鹤山。
道家地牢中,昏睡以久的墨行子终于醒了,他一睁醒便看见了盯着自己的高辰子,他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师兄,你也太抠了,自己住的屋子,连个灯都不点。”翻了个身,似乎还想睡个回笼觉。
高辰子气得一个巴掌打在了他的身上:“还睡!人头都快不保了!”
墨行子依旧半睡半醒,举起手摸着脑袋:“这脑袋不是还在头上吗?咦,这是什么?”
哗啦啦的铁链子声音终于还是引起了墨行子的注意。
墨行子吓了一个激灵,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急问道:“这是什么?我手上为什么会有这个?这是。。。在牢里???”
高辰子垂头丧气,没有说话。
墨行子使劲地摇着高辰子:“师兄,莫不是你平日里偷拿着道银去吃酒,让人现了?”
高辰子两眼无神:“若只是吃酒便就罢了。只是偷银吃酒,怎么可能被关进死刑地牢。“
墨行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死刑地牢!!!??不可能!!”
高辰子回想起老道只是锦囊和书信传给了自己,当时墨行子吐昏了,并不知情,而自己还傻里傻气地将信递了上去,这次算是自己连累了墨行子,瞬间又觉得对他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