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的手也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揉捏着,肌肤泛着痒。
他好像特别喜欢抱着她吻,搂着她亲。
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
像巨兽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从头到脚都钉上属于他的标志和味道。
一开始,许初允还能享受这舒适酥麻的动作,力道适中,朦朦胧胧地睡得更香了。
只是后来,舒服的位置就愈发地……有些偏移。
腰际、尾椎、腿心……一连串酥酥麻麻的奇怪感觉,源源不断的袭来。
从小小细流汇聚成大海,潮湿而又发麻。
许初允挣扎着睁开眼,伸手按住下面那双修长灵活的手,咬着唇,不知道该生气还是羞赧:“……别这样,我想睡觉。”
“睡啊。”江闻祈语气带着点斯文败类的调调,淡然又笃定,“没有不让你睡。”
许初允按住他的手,继续闭眼睡觉。
只是一次又一次。
他天生精力充沛,不去公司,在床上折磨的最终还是她。
一小时后,许初允终于忍无可忍,伸腿往后想踹他,“你快去上班吧。”
江闻祈虚虚扣住她的脚踝。
分外纤细的线条,在他的大掌中更显得伶仃一握,莫名地染上不可言说的调调。
他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指下光滑如缎的皮肤,眸色暗了几分,语气依然散漫,“前面是谁抱着我,让我不要走的?”
“……”许初允嘴硬,“我那时候没睡醒。”
“嗯
。”江闻祈不甚在意地稍微用力,顺着这个姿势,将她拽过来几分,语气似笑非笑,“宝宝吃饱了,就把我忘了?”
“……”
许初允挣脱无果,干脆埋在枕头里装死。
如瀑的黑发散乱着,遮住了那张精致小巧的脸。
看见许初允装睡,江闻祈也不恼,将扣住的脚踝放在肩上,他侧头,唇贴上许初允的大腿内侧。
那里的肌肤极其敏感娇嫩,他还未做什么,只是贴上去,就轻颤起来。
许初允浑身一抖,倏地睁眼推开他,“……别亲那里!”
“那想我亲哪里?”江闻祈徐徐地问,从容且淡定,低沉磁性的声线似上好的大提琴,拥有摄人心魄的魅力。
许初允瞪他,只是她天生眼睛生得漂亮,清冷冷的一眼,反倒娇嗔似的。
“小允。”江闻祈又唤她,“帮帮老公。”
他带着她的赤脚来到某处。
许初允的脚生得漂亮,脚趾白嫩圆润,素白如玉,洇着淡淡的粉色,娇嫩又可爱。
赤脚相贴的刹那,许初允的睡意消失得彻底,浑身都烧起来,似粉霞一片,“你……你怎么这么变态。”
“这就叫变态了?”江闻祈的语气像是叹息,颇有几分遗憾地捞起她的大腿,“那我有更变态的事想和你做。”
“更变态的是什么……”许初允下意识地问。
江闻祈轻轻笑了一下,没说话。
只是许初允无暇再顾及。
这个清晨,她才明白一个道理,永远不要在早上去招惹一个精力旺盛、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
反反复复,重叠起伏,蜿蜒转合。
像坐过山车,一阵阵失重悬空的坠落感,永远触不到底。
许初允陷在柔软如云的大床里,勾着江闻祈的脖颈,抬眼看着天花板,眼神有些迷离涣散。
更深的一记中,有汗珠顺着江闻祈分明的下颔线滑落。
锁骨、脖颈也染上薄汗,他眸中欲色更重,似风雨过境。
“宝宝。”他俯身下来吻她,吻去她眼角的湿润,喑哑的嗓音像诱人堕落般危险又迷人,“今晚接我下班?”
“……好。”江闻祈在说什么,许初允都没听清。
意识被冲击着,不论他说什么,都半是诱哄般地应了。
直到她倦极了,舒服的酥麻感从骨头缝隙里透出来,浑身上下都软得彻底,江闻祈复抱她去浴室冲澡。
清洗干净后,许初允干干爽爽地回到床上,只是脸刚沾上枕头,就陷入深眠。
最后的意识是,似乎有人替她将被角掖得严严实实,又低声叮嘱了什么,才离开。
许初允一觉睡到中午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