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微微摇头,“无。”
帝君临骨节分明的手放在她明显垂下的肩上,嗓音给人一种沉稳,安心的感觉:“朕不会让你有事。”
贤妃的手微微颤抖,随即抚在他的胸膛,感受着心脏有力的跳动,眸子忽暗:“对不起。”
只见那位女子打量着二人,眸中透着几分不明所以的意思,“倒是不知谁会给娘娘下如此毒辣的蛊。”
贤妃沉默,随即艰涩的看向帝君临。
帝君临眉心蹙了蹙,多了几分戾气,“这话问得略显多余。”
若非自愿,这种蛊怕是难下,但她从来不多管闲事。
女子的手轻轻叩击的桌面上,眸子看向木盒里蠕动的蛊虫,合上后才递给了帝君临,“您或许会需要。”
帝君临接过,“给朕的?”
女子轻嗯了一声,“三月一回,将它放在心口处半时辰就好。”
帝君临眸中一凝。
随即女子将视线落在贤妃的面上扫了一眼,随即看向窗外,轻笑了一声,自言道:“为己欲伤他人,到底是聪慧还是自私。”
话落,女子探究的打量着贤妃,“贤妃娘娘您说呢?”
贤妃面色淡然,唇角轻勾起一丝笑:“本宫不知。”
直到她拿出一块铜色的怀表在手中把玩,打开合上打开合上。
帝君临明显注意到了她的动作,目光流转,眸深似海,这东西,那该死的白乐卿也有。
女子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将怀表一收,握在了手心里。
“若是无事,二人是否该离开了?”
帝君临故作不经意的问道:“这东西,是什么。”
她扯了扯嘴皮子,漫不经心道:“世上仅此一块,皇上不必对它感兴趣。”
她说得也没错,在这里,确实只有一块。
帝君临轻抿了一口茶,淡然道:“是么,朕怎么记得像是见过。”
搁这儿套话呢,她看上去像是不太聪明的样子么。
女子的眸子闪烁了几下,敷衍道:“那定是皇上看岔了。”
一块铜色金鹰雕印,一块银色镂空蝴蝶雕印,他绝不可能看错。
他没有多问,而是带着贤妃起身离开。
女子托着腮,顿时陷入了沉思,他当真见过?
这怀表做得非常的特殊,若不说一句是怀表,谁又知道是怀表,不仅仅是外形,更是外头的雕花,用了不少宝石作为点缀,她的师父仅仅雕刻了三块,而里头还有不明显的字,三块里头有三个不同的字,伊、卿、煜。
————————
观山月内。
白乐卿和帝君倾互瞪,水深火热。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回眸咬紧了牙:“皇上!你就不能管管你妹妹?!”
帝君临皱眉的打量了她一眼:“出去捡过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