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ha紧紧地将机会抓在手里,她的腿往里伸,柔滑的布料被压出了道道褶皱。
强势的aha挤进了房间里,野迟暮手从门把上松开,反过来去推她,门在她们的动作下关震天响。
野迟暮压着呼吸,天气本就热,身上的热汗阵阵往下落,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顾知憬,你干嘛”
人愠怒,声音低哑,像是英勇的小蚂蚁亮出了她的小夹子,在顾知憬大腿上用力地、猛烈的一掐。
“那你干嘛”顾知憬身体麻了,她反问野迟暮,语气温柔,动作也变轻,手指将野迟暮的丝撩到了耳后。
“别碰我。”野迟暮猜测了她要做什么。
遵从医嘱。
顾知憬手段看着还算温柔,可急躁的动作暴露她的本性。她将手从野迟暮的脖颈绕过去,指腹在她脖颈后的皮肤下打转。
“最后一次了。”顾知憬说:“不留下后遗症。”
语言冠冕堂皇,实际带着诱哄,拿这个当幌子达成自己的目的。
野迟暮推开她的手,骂她,“你情了吧”
“没有。”顾知憬想,她这不算情,真情了她不会同野迟暮商量了。
旁人只清楚她的渣,还不清楚她的坏。
她要是坏起来,野迟暮现在早被她扔床上了。
“嗯。”野迟暮闷哼着,她换了个方向,手撑着门,身后的aha忍不住了,用力撞向了她的身体。
野迟暮额头一下撞在了门上。
“抱歉,我轻点。”aha说。
伤害都造成了,还有什么好道歉的呢
野迟暮微咬着唇。
aha抵在她肩膀上,给她强烈的入侵感。
以前她们躺在床上,顾知憬都是温柔的同她疏导,经常问她什么感觉,舒不舒服,疼不疼。
这次她似乎只在意她自己的感受。
大尾巴狼装不住了吧,野迟暮冷哼,本性撕破了吧,人渣
可是想着支撑门的手颤动,腺体传来得密密麻麻的酥感都让她万般战栗,瞬间,她起了鸡皮疙瘩。
顾知憬温润的唇带着滚烫的温度,她不再是含,更像是在咬,而野迟暮成了汁水饱满的葡萄,aha尝试把牙尖抵在薄皮上咬破,享受果肉爆开的瞬间。
那喷出的酸甜汁水,定能充斥她所有口腔。
“你要是敢咬破,顾知憬,你别在想靠近我一分。”
“好。”
顾知憬初来乍到,才当了一个月的aha,很多生理知识不懂,此时她却无师自通,原来传说中标记就是aha残暴的用自己的牙齿咬破oga的皮肉,再一口将属于自己的信息素灌入,一直、一直把小小的腺体填满,直到有信息素渗出来再也塞不下。
“啊”顾知憬本能的出喟叹。
她回忆起许多细节,她刚穿过来把oga标记的时候,oga身上会有淡淡的茉莉香,掩盖了她身上本有的味道。
诱人的苹果跌进了柔软的茉莉花瓣中。
两道不那么契合的信息素融合在一起,你排斥我,我推拒你,抗争的时候又保留余地的被对方折服。
野迟暮的膝盖在门上磕碰,身体往下滑落,又被顾知憬捞了起来,顾知憬捏着她的腰,俯身和她脖颈相处。
月光穿过阻挡黑暗与光明的玻璃,笼罩在aha背上,以及软绵绵的oga的手伤,aha的腰线绷直,oga成了一滩水被她不停地往下撩。
野迟暮嘴唇咬得很紧,刻在oga基因里的服从,让她直不起自己的骄傲,她脸颊如阳光落在海面上的潮红,随着aha气息入侵,潮红时散时急。
很舒服。
想这种感觉继续持续。
顾知憬放开她的腺体,手搂住她的腰,唇换到了她的耳边,她低喘着气儿问:“好点了吗”
野迟暮本来很好,硬生生被她弄得不好了。
“需要我抱你去房间吗”
“滚”野迟暮呵斥着她,因为没有力气更像是软绵绵的拳头砸在了aha胸口。
顾知憬被这个感觉砸懵了,她不再询问oga的意思,直接将人拦腰抱起。
果然,oga并没有挣扎,在她怀里以一双含水的眸子注视着她,aha直接走到卧室将她放在床上,野迟暮往后退,有些警惕地看着她。
顾知憬没停留,她去洗浴间放了满满的一缸温水。
“你滚。”野迟暮在床上说,眼睛闭着不想看她,那个感觉让她过于崩溃,完全没理清原因。
顾知憬手指湿漉漉的,水顺着指头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