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马文才,束修oo两黄金!”陈夫子拿着验看文书倒吸一口气,“上等座位!”
……
元宝铺着床铺抱怨,“公子多给那么多束修,这尼山书院也好意思收,哪有一点教书育人的风气!”
马文才看着书好笑的摇摇头,家里从没缺过钱财,也不知道元宝哪里来的这般计较。
“不过公子,你有没有注意到后面那个祝公子啊?长得像个女子一般,他的书童也是!”
元宝一个人絮絮叨叨,即使公子不搭话他也能说个不停。
马文才分心想了想,大概记得后面同窗有这么个人,长得矮矮小小,旁边站着个傻大个。
不过当时他心思不在,没注意这些人面貌长相。
“元宝,不可背后议论他人,何况以后他们就是我的同窗!”
“是,公子!”元宝手上活计也做完了,“公子早点歇息,看书别太晚!”
“嗯”马文才盯着手上的书,思绪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屋里就剩他一个人看着烛火静静呆
恍惚间好像又看到了那墙头的一抹倩影,影影绰绰,乱人心弦……
书院的第一个夜晚,各个学舍里也生着啼笑皆非的一幕。
秦京生抢先一步占领位置,“我晚上爱磨牙,我睡这边!”
“我晚上爱放屁,我才睡这边!”荀巨伯寸步不让,好位置他也想睡。
两人互相瞪着对方,一人按着一个枕头。
半晌僵持不下
“同睡!”两人齐声说道,又同时嫌弃,“咦…”
“别忘了把牙刷干净啊!”
“你也是,别忘了把……”他这该怎么说?别忘了把屁放干净?
实在粗俗,他说不出口!
“哼哼,别忘什么?你说出来,说不定我就改了哦!”荀巨伯表情好不得意,这可是他跟祖母学的,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
出门在外确实好用,这不马上就用上了!
秦京生气急,“要不是你死皮赖脸,我们两人怎么会分到同一间学舍!”
荀巨伯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他哪知道书院会突然增加束修啊,家里给的银两他花了大半在花楼,剩下的当然得省着花啊。
“好了好了,晚上我尽量不放屁行了吧!”
秦京生指着他,手指颤抖,“我要跟夫子说……你,你有辱斯文你…”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事虽不雅,却断为不可,怎么就说不得了!!
看把人气得不轻,荀巨伯也不敢胡言乱语了,自打两下嘴巴,“叫你乱说,叫你乱说!”
接着拱拱手道:“是某错了,还望秦兄大人不记小人过啊!”
“哼”秦京生一甩袖子,走到榻边把枕头放到满意的位置。
这次荀巨伯没再说什么,怕把人惹毛了!
此时被元宝惦记的祝公子祝英台赶走了伺候的书童,亲自帮心仪的梁公子梁山伯收拾行囊。
打开箱子里面叠放着一套男子的衣衫,祝英台俏脸微红,用手轻轻抚了抚。
除了这套衣衫下面都是书籍,祝英台小心一本一本拿出来。
梁山伯见了过来帮忙,“英台,更深夜重,你早些休息吧,这些我来整理!”
祝英台躲开他拿书的手,“不用,两个人一起更快,我帮你!”
梁山伯拿她没办法,两个人一个从箱里拿书,一个接过书籍摆放到书架上。
很快就整理完了,可想到了歇息祝英台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