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陈翠将岁岁哄睡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就起身来到了厨房。
其他人都已经端过水回房洗脚了,锅里就剩了一点热水,灶里的火只余一点零星的红痕,马上就要熄灭。
陈翠往锅里添了大半锅水,往灶里重新塞了一把麦秸杆,把火再引燃。
她要烧点水洗澡,实在是受不了了。
现在天太冷了,房子的保暖措施不行,洗澡容易着凉,但是她可以进空间里洗啊。
空间里不冷不热,温度适宜,而且地方又宽敞,只有她一个人,想怎么洗就怎么洗。
可惜家里没有一个像样的洗澡桶,每次只能用盆子里的水擦洗。
她决定,下次一定要找机会买个洗澡盆子放空间里,就为着能痛痛快快的洗个澡。
几个孩子已经烫完脚睡了,陈大河见陈翠还在厨房忙着在烧水,不由问道:“姐,你洗个脚要用这么多水啊?”
“我再洗点别的,你别管了,去睡吧。”陈翠随口敷衍道。
“哦,那我去睡了。”陈大河当真就不再问,转身回房了。
这也多亏了是陈大河,干活是一把好手,就是脑子不爱多想,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从不会多思。
所以,就算陈大河不自己上门来,陈翠想要的帮手人选也是他。
因为他不爱深思,不会究根问底,对于见到的一些不合理之处会自动转化为他能理解的因素,简单来说,就是好糊弄。
陈翠关上厨房的门,烧好了大半锅水,舀到盆子里,端着往自己房间里去。
临出门的时候,她看着水缸里的水已经所剩不多,这里离村里的井又远,挑一次水很吃力,就从空间里提了一桶水出来,倒在了水缸里。
先前她对这个水抱有期望,猜测可能会是灵泉什么的,后来现就是普通的水,没什么神奇的效用,就拿来浇菜。
她曾经试过,这水给鸡喝没问题,两只鸡还活的好好的,下蛋什么的都正常。
后来她自己壮着胆子烧开喝了一次,后来也没什么异常的感觉,就放下心来了。
水她也不敢倒多,怕他们现缸里的水不见少反而增多,会引起怀疑,就只倒了一桶。
陈翠进了屋,关好门之后,就端着那盆热水闪身进了空间。
这次她连头也一并洗了,洗完之后用布巾努力擦干,然后躺在空间的床上,让头从床边垂下来,加干燥。
以这段时间她的观察和了解,这一家子的其他成员,是不会注意到她有没有洗澡洗头这种事的。
果然,第二天大家一起吃早饭的时候,一桌子人没一个察觉她身上的变化,其实是根本没人注意她的头。
今天他们要重新在后院堆柴火烧炭,所有人都要忙起来了。
昨天留在家里的两个孩子都已经知道了卖炭的收入,也大为振奋,干活的时候简直热情高涨。
因为动手的人多,再加上他们已经做过好几次了,算是熟练工,做起来快,所以一上午的功夫,就又起了二十多个炭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