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裤子上的土,
然后假装无事发生,
我向他伸出手,佯装第一次见面,“你好,我…”
“别装。”靳贺拍掉我伸出的友谊之手,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我们见过。”
我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是什么十大尴尬场面。
我不敢看他,一直低着头,同他狡辩,“我们没见过。”
声音很小,
嘟囔着像是塞了块馒头在嘴里。
“是吗?”靳贺毫不见外的抓住我的肩膀,
我被推到墙上。
“看着我。”他命令道。
我踌躇了几下,死死抓着自己的包,没有动作,“我们没见过,我不认识你,只是恰巧路过。”
靳贺却不按常理出牌,抬手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抬头。
他力气太大,我拗不过他,
被迫直视他的眼睛。
“你想干嘛?”我努力逼着自己不要落下风,我又没做什么坏事,
拍几张照片咋啦?
但那双眼睛好像有魔力,是无底洞,要将我吸进去一样,
我总是不自觉被吸引。
靳贺却不再问,松开了我,
转身向外走。
我刚松下一口气,
心脏产生的惊吓还没缓过来,
靳贺突然回过身,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感谢你,上次帮我,我请你喝茶。”
“?”
“不用了,不用了。”我拒绝靳贺。
靳贺不理我,手上的力气却大的很,死死捏住我的手腕。
“靳…不是,那天不是我。”
“什么那天?我有说是什么事吗?”靳贺摁开指纹锁,推我进去。
我一米八几大个,毫无反抗的余地,
隔着五厘米,我拍自己的嘴,
人的生死全怪在它身上。
破嘴,
什么话都往外秃噜,
下次想好了再说。
以前那么想来的地方,如今却连眼皮都不敢抬一下。
我紧紧揪着挎包袋子,大气都不敢喘,
包里的相机就是证据,
证明我犯罪,且在未来被剥夺偷窥自由的权力,虽然这并不是什么正当事。
但我也只是想拍点照片足以过活。
我不停深呼吸,都想好该如何给靳贺下跪,求他给自己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虽然我并不会改吧,
但没关系,
“靳贺,那什……”
“要喝什么?”靳贺打断我,让我到沙发上坐着,
“咖啡?牛奶?橙汁?还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