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难道这附近被人窃听了吗原来如此,降谷先生一定是担心声音被组织认出来,才闭口不言的
不愧是降谷先生,轻易就现了窃听器,对比之下自己简直太不称职了
风见裕也望向牧野苍的眼神愈敬佩起来。
牧野苍“”虽然不知道这家伙脑补了什么,但果然很好骗啊。
然后他就看到,面前粗眉毛的公安抬起胳膊,手舞足蹈地向他表演了一段哑语。
“”牧野苍戳了戳导航“他在比划什么”
他在打手势,意思是“您找我是有紧急情况吗”
“他为什么不直接说话,日语很烫嘴吗”
因为他以为厕所里安装了窃听器。
“行吧。”
于是牧野苍也依样抬起胳膊,手舞足蹈地朝风见比划了一阵。
“窃听器就在你身后的盥洗台下。”
宛如原始人跳大神一般的狂野手势,风见裕也竟然看懂了,他露出震惊的表情,立刻转身蹲下,伸手朝盥洗台的大理石板下摸索着。
牧野苍默默举起雨伞,风见裕也现在背对着他,因为蹲在盥洗台下面又看不见镜子,对身后即将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没有窃听器啊”风见摸来摸去,也没现疑似窃听器的物体“您是不是搞错了”
他的话没说完,牧野苍已然挥动雨伞,沉重的伞柄携带风声,重重砸在风见裕也的后脖颈上
“哐”
“啊”
风见扑通一声伏倒在地。
牧野苍战斗力低下,却不代表他不知道哪些部位是人体的要害人的后颈处集中分布着大量神经,尤其是头骨和颈椎链接的位置,只要打击的位置精准,一下子就能使被袭击者昏厥。
因为担心自己的力道不够,他特地买了把伞柄比较重的雨伞,一伞下去,效果可不比琴酒当初给工藤新一的那一铁棍差。
风见裕也再起不能。
“对不住啊,大兄弟,让你受苦了,我这也是被逼无奈,你体谅一下吧。”
牧野苍双手合十,朝陷入昏迷的风见裕也鞠了一躬。然后他将风见拖进隔间内,扒掉他的外套和裤子,再掏出一捆细麻绳,把浑身只剩条纹背心和花裤衩的风见裕也绑在马桶上。
他下手时还是忍不住留了情,这位公安先生顶多昏迷个把小时,并没有性命之忧。
牧野苍把风见裕也的衣服叠好,塞进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起手机,对着他的脸拍了一张照片。
做完这一切后,他顺走了风见的手枪、耳麦和行动电话,在他嘴巴上贴好胶布,然后踩着马桶盖翻到旁边的隔间,顺利溜出了男厕所。
他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拨通贝尔摩德的电话“抱歉,出了点意外,恐怕你还得帮我易容一次。”
刚把车停到隐秘的地方、准备重返大楼协助琴酒的贝尔摩德“”
有完没完科纳克这是易容上瘾了
“最后一次了,以后绝对不会再麻烦你了”担心贝尔摩德拒绝,牧野苍决定先制人“不过这还得怪你,你的粉底一定过期了吧我洗个脸的功夫,脖子和手臂上的粉底就掉了大半”
为了让狡辩的借口看上去更真实,他特意从旁边卖化妆品的商铺里买了一瓶卸妆水,用海绵沾着,拼命往自己的胳膊和脖子上涂抹。
电话另一端的贝尔摩德“我只带了普通的粉底,当然禁不住水洗,问题是你洗脸干什么易容后尽量减少接触清水,这是常识吧”
“哦,我没有常识。”
牧野苍将用完的卸妆水抛进垃圾箱“你在哪里我现在过去找你,这次不需要化妆成波本了,我随便打昏了一个路人,冒充他的模样就可以。照片等下给你。”
山口警官带领几名警察,在狭窄的巷子里飞奔。
“怎么样”他一边跑一边问身后的警员“交通部那边有没有查到菊川英彦的逃亡路线”
跟在后面的警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交通部已经紧急调阅了附近路段的摄像器,目前还没有现疑似菊川的人或车辆。”
“本厅那边查到了菊川不久前的租车记录,”另一位警察接着说道,“但是刚才目暮警部打来电话,菊川租赁的汽车被他丢在一个停车场里,看样子他使用了其它交通工具。”
“该死的”山口警官咒骂了一句,菊川那家伙是地鼠吗现在根本查不到他的踪迹,只能以晴空塔为中心地毯式搜索。
但是耽误的时间越长,人质获救的可能性越小虽然牧野警部不是一般的人质吧,可是菊川手里有枪啊谁敢保证他不会突然疯,对牧野警部下手
山口警部双眼通红,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继高桥之后,难道牧野警部也要遇害了吗他已经失去了一名可靠的后辈,现在连最尊敬的上司也将折损在那个恶魔手里
跑出小巷,迎面就是晴空塔附属大楼,山口雄耶停下脚步,他有预感,牧野警部就在附近
他命令跟来的几个人着重搜寻这一带,很快,一名警察就有了现。
“山口警官”那位警官大声喊道“旧车棚这里有血迹”
山口雄耶立即跑过去,手电筒的光线四处晃动,很快照出了水泥地上一滩快要干涸的深色液体。
其实这是菊川英彦的血,牧野苍和贝尔摩德虽然把尸体搬进了后备箱,地上的血迹却来不及处理。
可山口警官哪里知道这些,他的第一反应是,犯人果然对牧野警部动手了,而且从现场的血迹判断,出血量不小,伤势恐怕相当严重
他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快快去找必须赶紧解救牧野警部,否则就来不及了小栗原、宫川,你们两个随我去附属大楼,调阅大楼附近的监控录像”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