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时间时书锦一直跟着教授忙古墓的事情,已经很久都没回过明山花园六号了,小元宝每天定时给她电话,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想她了。
反正她能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索性就回去跟元宝玩算了。
说干就干,她收拾好自已的东西正打算叫司机来接自已的时候就收到了魏岐如的消息。
“城南殡仪馆速来!”
得,又没机会回去了。
她认命的放下自已的东西,准备往他发来的地址去,京澜安的消息刚好也过来了,她想了想带上她应该也没什么,就把她也叫上了。
两人结伴到的时候,殡仪馆外面就只有魏岐如一人,时书锦还觉得奇怪怎么就只有他一个人在这儿,一般来说灵异调查局出警怎么也是两个人一起啊,怎么今天就只有他一个人。
“什么情况啊,怎么就你一个人在?”
魏岐如看着她身边的京澜安,一脸吃了翔的表情。
“不是我说姑奶奶啊,你来这儿干什么,你怎么什么都敢往上凑呢!”
京澜安一脸你奈我何的表情,“你管我,我同桌说了可以带着我,你就是个菜鸡要你管!”
魏岐如一张脸黑的跟锅底有的一拼,彻底不想看见这小混蛋了。
“说说吧,怎么回事儿?叫我过来干什么?”
他立刻正色,“这家殡仪馆的几具尸体不见了,他们查过监控那些尸体是自已走出去的。”
“湘西赶尸?不对啊,赶尸怎么都有个赶尸人啊,怎么会自已走出去!”
京澜安一听这话就兴奋了,她还没见过这样的啊。
“不是我说你怎么知道湘西赶尸?”魏岐如面带怀疑的看着眼前这小妮子。
京澜安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完蛋露馅儿了。
“我给她讲的,她自已说对这些感兴趣我就给她讲了讲。”时书锦一脸严肃,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只有京澜安知道她同桌可真是睁眼说瞎话。
时书锦一发话魏岐如自然是相信的,也就不再纠结这一点。
“确实有点不对,丢的那几具尸体找回来了吗?”
魏岐如摇头,就是因为没找到殡仪馆的人才联系的他们灵异调查局,本来他是不想跑这一趟的,但是局里实在是没人了,他就只能自已跑一趟了。
只是来了之后他就庆幸幸好是他来了,要是局里那群崽子肯定又要折几个在这儿。
“我刚刚已经进去看过了,像是尸变,具体情况还要再问问他们殡仪馆的人。”
三人结伴直接进了存放那几具尸体的停尸房,殡仪馆的人在房间外面守着不敢进去,昨晚上这几具尸体突然自已站起来逃了出去,已经把守夜的两人吓疯了。
现在殡仪馆人人自危,都不敢进去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时书锦一踏进那间房,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里面只有极淡的阴气残留这是很正常的现象,这里毕竟是停尸房,有阴气很正常。
三人分开围绕着整个房间里面一寸寸的寻找,只是都一无所获,在时书锦的示意下京澜安海偷偷用了招魂术也没有找到那几人的魂魄。
见房间里面并没有什么线索,时书锦转头就朝着门外候着的殡仪馆员工走去。
这家殡仪馆是城南这边规模最小的一家,平常只有一些穷苦人家才往这边送人,要不就是横死之后没人认领的暂时放在他们这边,所以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其实并没有几个。
“跑了的那几具尸体是哪儿来的?”
殡仪馆主事人是个年纪在五十左右的老头儿,人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现在吓得一脸菜色,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失踪的那三具尸体是昨晚上送来的,说是从跨江大桥下面挖出来的,暂时放在我们这儿等家属来认领,没想到半夜的时候就发现那尸体自已跑了!”
说着他身子还微微发颤,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
“你们这里的监控给我看一看。”
那人忙不迭的带着时书锦去了他们这里的监控室,京澜安见时书锦要去别的地方,一溜烟儿的就蹿到了她身边,跟着一起去了监控室。
监控画面里面,躺在冷冻柜里面的尸体突然自已推开了柜门,僵硬着腿脚一步一步朝着房间外面走去,一双满是眼白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不一会儿另外一具尸体也慢慢走出了房门,最后是一具小孩子的尸体,一家三口整整齐齐。
时书锦看着眼前的画面,心里盘算着出现尸变的几种可能,又默默做了个排除法,眼下这三具尸体好像都不符合传统意义上的尸变。
“时妹妹,看出什么了没有?”
魏岐如再三确认自已没有在这几具尸体上面看到不对劲的地方,只能将目光投向一直缄默不言的时书锦。
“不好说,他们身上并没有尸变的煞气,看起来更像是由自主意识的样子,先找到这三具尸体要紧,魏哥哥你通知一下玄门那些人让他们空着的都出来找找,万一吓着人就不好了。”
她想起刚刚在监控里面看到的画面,那个小孩子的尸体都已经开始腐烂了,半张脸上的皮肉都开始脱落了,万一被哪个小朋友看到不得吓出毛病来。
这两年她跟元宝那个小家伙接触的时间多,心里自然而然生出了一些柔软,对待小孩子就多了几分柔情。
“好!”
魏岐如回想起那小孩儿的样子,忍不住皱眉,希望那具尸体没有跑到闹市区去。
只是他们到底还是晚了一步,魏岐如刚打算跟自家小叔联系的时候,警察局那边就来了消息,城南幼儿园那边出现了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那尸体在阳光下直立行走,混进了幼儿园现在挟持了幼儿园里的一个小朋友。
“妈的,这都是什么事儿!”
魏岐如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今年可真是流年不利,怪事都遇到好几起了!
时书锦也听到了刚刚电话里的消息,抬手起卦,看完卦象之后忍不住叹了口气,又是一个可怜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