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笙,在听吗?”她趴在他背上说话如同梦呓一般。
“嗯?”罗北笙回应着。一步一步慢慢地走着。
“你的意思其实我都明白,我也相信你,可是我觉得我不能拖累你,你还只有三十岁,这是男人最美好岁月,有大把的时光可以挥霍,是最活力四射的年纪,我不能拖累你。不能。所以,你还是离开我吧。”
“萧晴,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缠你一辈子,你知道,那年我知道你是那个拿着板砖就敢勇斗流氓的女孩我多高兴吗,这么多年我从没见有个象你这么勇敢的女孩,后来你消失的那几年我才知道我错的有多离谱,我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萧晴,别离开我好吗。”罗北笙眼中带泪,带着
“嗯!”萧晴哽咽着,她突然就将拳头砸在罗北笙肩上,“你……你怎么才跟我说这些啊!”她的意思早说我早原谅你了,她的头埋得更低,她不想让人看到她流泪的样子。
罗北笙轻轻放下萧晴,回身搂住她颤抖的身子,紧紧搂住她。
道:“我很恨我自己,那个时候为什么会让你伤心,你总是会替别人考虑,萌萌生孩子、生意失败,你毫不犹豫地帮忙,出钱出力,你会照顾每一个人的情绪,爸爸妈妈,同学,朋友,却唯独委屈自己,我知道你对人没有信任,害怕被背叛,怕被伤害,所以,我不敢离开,我怕我一转头,你又会因为什么狗屁事情,把自己扔在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去疗伤。”
罗北笙,松了手,默默地朝车子停靠地地方走过去。他已经好多年没对自己说这么多话了。她都有点不适应。
萧晴有些慌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有点心虚,她竟然看出她又要走了。
坐在suV上,还是罗北笙开车,这次两个人都没没有说话。回家的路,两个人安静地出奇。
回到家,罗北笙先给萧晴的脚上里点药,给她揉了揉,然后两个人破天荒的客气地坐在一起吃饭,不说话。
正吃着,就听门铃响起“叮咚”“叮咚”,有客人来访。
“谁啊”萧晴问,示意罗北笙去看看。
“姐,是我,姐在家吗?”是弟弟晓雨的声音。
“我去开门,你别动,坐好了,脚别沾地。踏实待着。”
罗北笙去开门,果然见小雨拎着一大篮子水果,和一只饭桶走进来。见面就罗北笙来了个大大地拥抱道:“姐夫,我猜你就在这里,怎么又和好了,我就知道,我姐逃不了。”晓雨坏笑着看看两个人的表情,手却依旧搂着罗北笙不放。
“滚,滚,滚,这是他上赶着好吗。你干嘛来了!有事啊。”
萧晴与弟弟的相处之道就是见面不客气,上来就是唇枪舌剑,她道:“喂,又来打探军情了,说吧干什么来了!”
晓雨撒开罗北笙的手在屋里来回看了一圈,特意看了两间卧室,然后道:“是爸让我来的,说这次手术北笙哥帮助不少,说请你吃饭。”他看了罗北笙一眼,又看看自家姐姐,突然一拍脑门笑道:“抱歉说错了,是让你们两个回家吃饭。”
他看看两人的表情,狐疑地说:“姐,你俩人不会是分居了吧。”
“我们离婚了,回家别跟爸妈说啊。我怕他们着急啊!”,你两个何至于到目前这种地步,要我说姐,你两个别闹了。
“滚!”萧晴和罗北笙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着,两个人看向晓雨,晓雨委屈地说:“这有我什么事啊!"
他走到桌前指着大保温桶道:这是妈给你熬的粥,还有水果,妈说:看你这阵子照顾爸辛苦,又听说:“你前些天病了,给你做的。放心,我不会跟她们俩老瞎说的,你俩也别打了,都多大的人了。笙哥,对我姐好点,这个家都亏了我姐了。”
他转身离开了,留下两人尴尬地坐在屋里。罗北笙看看吃的,又看看萧晴的脚,叹了口气,到药箱那里拿了药油,过来蹲在那儿,不由分说抱起萧晴的脚开始揉着:“这种崴脚,要马上揉开了,否则,肌腱和筋会攥到一块去的。”
萧晴愣愣地看着罗北笙做着这些活儿,道:“北笙,你还记得我们刚领证那会儿的事儿吗,那会儿也是这样类似的情景:我去清溪拍片,出了事,地震了,他们把我扒出来,后来又在医院和你家照顾我。这好像是昨天的事儿呢。”
“是,当然记得,那会儿我还给你唱过歌,哄你睡觉呢。那会你身上疼的睡不着觉,我就和你背靠着背,唱了一个那叫什么歌来着。”罗北笙轻笑着。
“我把我唱给你听”
“对,‘我把我唱给你听’,给我唱唱行吗,我想听你唱。”
“我嗓子不在家。”罗北笙想说他倒仓的事儿。萧晴笑着说:我妈妈是音乐老师,可我五音不全,没事儿,我也听不出好坏来,受伤的那时候,就觉得你的声音就是天籁之音。唱吧,唱就是了。”
‘’我把我唱给你听,用我炙热的感情感动你好吗,岁月是值得怀念的留恋的,害羞的红色的脸庞,谁能够代替你呢,趁年轻尽情地爱吧,最最亲爱的人啊,路途遥远我们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