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咬了一口,奶油蹭得鼻子脸上都是,兴高采烈地:“蛋糕好甜。”
李今呈的目光落在他鼻尖的奶油上,然后伸手替他擦了一下。
安陶瞬间脸红,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上的奶油。李今呈把手指递到安陶唇边,安陶红着脸舔了。
真是脑子进水了他居然以为李今呈会自己尝尝他脸上的奶油。
安陶欲盖弥彰地低下头继续小狗一样啃蛋糕,李今呈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地道:“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挨罚。”
安陶呛了一下。
蛋糕毕竟太甜腻,安陶吃了两口也吃不下了,转头埋在盘子里吃饭。
没有筷子实在不方便,更别提还要四肢着地只能用嘴巴去舔,动一下链条就跟着晃一下,饱经摧残的喉咙被项圈禁锢着,每次吞咽都犹如上刑,和被圈养的牲畜没有区别。
而他的主人坐在餐桌前,穿着名贵的真丝睡衣,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与生俱来的优雅矜贵。
有人生来为主,有人俯首称奴。
如果不是那次的机缘巧合,他们本该没有任何交集。
——所以说该享受享受,人生没那么多机会,遇见了就得及时行乐,安陶又啃了两口蛋糕。
真甜。
一顿饭吃的十分狼狈,又是饭粒又是奶油,安陶厚着脸皮凑过去让李今呈给他擦脸。
李今呈抽了张湿巾给他擦了:“吃完了?那我们来算账。”
他问:“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安陶疯狂思考——火锅店离他买气球的地方也就五十多米,找过去用不了多久。
公司下班时间是五点,他看时间是六点十一,而那个时候李今呈已经是等着他摆完积木才出现的,他又习惯加班晚走,还要联系何时月,所以找自己应该不会用很长时间,主要是路上耽误的时间多。
他试探开口:“半个小时?”
“差不多,自己数着。”
跪了半天的安陶终于能站起来,他两腿分开,把后穴展露出来,链条系在桌角直不起身,他只能双手扶着椅背半弯着腰。
一个加长版的避孕套被塞进后穴,里面似乎装了什么珠子,稍动一动就有清脆的摩擦声。
具体有多少安陶不太清楚,避孕套被塞进去之后李今呈又开始塞珠子,珠子的尺寸似乎不大,和拇指的指节差不多,很容易就被推进去。
但随着珠子越塞越多,肚子沉沉地往下坠,最开始那几颗珠子被推到里面,又凉又重,安陶甚至能感受到珠子滑动的痕迹。
珠子冷冰冰的,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样,刺激得肠道不断蠕动,安陶逐渐感受到了吃力,试图求饶:“主人,小狗装不下了。”
李今呈不为所动:“那就用手托着。”
安陶只好一手撑着椅背一手捂着肚子,努力绞紧后穴,免得把珠子漏出来。
塞完二十颗,李今呈终于停手,拿了条尾巴肛塞塞入后穴:“好了小狗,你可以下去了。”
安陶慢吞吞地跪下去,动作稍微大一点肚子就往下坠,内脏好像都移位了一样。
尾巴很长,毛茸茸地扫着腿,安陶揪过来看,黑色的,蓬松暄软,手感很好。
难怪小动物都喜欢玩自己尾巴呢。
安陶把尾巴拿在手上玩了半天,不小心扯了一下,后穴瞬间传来一阵剧痛,疼的他立刻捂住屁股,老实了。
李今呈拿了颗珠子给他看,珠子是白色的,质地圆润细腻,入手冰凉,不知道是什么材料,但很有些份量。
安陶捂着肚子,感觉里面像是塞了冰块一样快要把他冻僵:“主人,肚子好凉。”
李今呈把珠子放回盒子里:“玉的导热性好,过一会儿就热了。”
安陶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这不就是让他拿肚子捂珠子吗。
总觉得有文化不应该是拿来干这个的。
李今呈问:“知道放了多少颗吗?”
后放的安陶记着数,但前面跟着安全套一起塞进去的他没办法数,他恨自己屁股上为什么没长只眼睛。
具体数量实在模糊,他犹犹豫豫地回答:“二十七?”
“答错了。”
答错问题的小狗要被惩罚。
项圈的链条被解开,一个红色小型的镂空球被丢出去,里面的铃铛晃荡出清脆的声响,李今呈没用什么力气,但地面光滑,小球还是骨碌着滚远了,安陶的目光一直跟着它,直到客厅某个角落。
“去叼回来。”
安陶装着满肚子珠子实在爬不快,他甚至听得见珠子在肚子里滚动的声音,尾巴拖在身后,像扫把一样扫过地面。
随着他的动作,肠壁蠕动得越发明显,那股冰凉的感觉在身体内部始终挥之不去,顺着肠壁蔓向四肢百骸,让他手脚都跟着发冷。
镂空球滚过大半个客厅,即便是直线过去也有十几米,中间还要绕过沙发茶几,折返回来的时候安陶几乎快要跪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