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粗糙的舌头轻轻从穴口扫过,她还在为这阵酥麻感到陶醉,它就陡然由软变硬,用力卷起戳了进来。
她本能地想要推开,却又矛盾地摁住了他的头想让他更加深入。
它们带来的刺激愈强烈,亟待被填满的部位就愈发难熬,这无疑是一种隔靴搔痒式的折磨。
抓着床单的手指不断收拢,体内收缩的频率越来越高,腰酥软到无力支撑坐姿,她脱力地向后一倒,陷进了层层迭迭的被褥中。
达达利亚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紧随其后爬上了床,不料却被荧一把扯住衣领,反客为主地欺身吻了上来。
她对着他错愕到微张的唇瓣又舔又咬,如同饿虎扑食一般急切。
达达利亚拉住自己的裤腰,故意使坏不让她脱下来:“不是想要舔舔吗,这又是在做什么?”
“里面…里面也想要你进来……”
她亲不到他,只好埋在他颈间啃咬他的喉结缓解。
“里面?什么里面?”他接着装傻充愣,看她急切的样子真有趣。
“明明是你先说回屋就帮我舔舔的…!”
刚才积蓄的所有不满,终于在这一刻爆发,荧连声音里都带上了委屈的哭腔:“结果一回来就拿开水蒸我!拿树枝抽我!拿苦药灌我!还、还拿棒棒糖戳我!”
达达利亚差点笑出来,他憋着笑抱着她安抚:“抱歉抱歉,难得你今天这么粘人,不小心就欺负得有些过头了。”
被他这么一抱,刚才环绕在荧身周的那种汹汹的气势马上就熄灭了,她坐在他怀里轻哼一声,姑且算是原谅了他。
“哼,下次我也要用棒棒糖的细棍捅进你尿道里……”
这是当然是虚张声势的气话,她还不至于这么狠心。
“下次我要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惹你生气,你就尽管那么做吧。”
达达利亚解开裤子,将自己坚硬滚烫的性器释放了出来,让它竖立在两人身体之间。
荧戳了戳立在自己小腹前的这根大家伙:“这样看起来…它就像是从我腿中间长出来的一样。”
“都是你的,尽管拿去用吧。”他倒是大方。
“我才不要长鸡鸡,动不动就硬好麻烦,走起路来不硌吗?”她还是更喜欢用自己原装的器官。
“你才知道啊?刚才还让我忍得这么辛苦…就为了看你那破狐狸……”想起这事达达利亚就火大,又忍不住哼唧了几句。
荧觉得自己反思早了,现在看来幼稚的不止她一个人,跟狐狸吃醋的达达利亚也好不到哪去。
“还做不做了?”她催促道。
“做,怎么不做?”他控制住自己的阴茎,让它像尾巴一样上下摇晃了几下,“想要自助还是人工服务?”
荧不说话,扶着他的肩膀分开双腿,跪立在了他的腿间。
达达利亚心下了然,她这是想在上面了。
她已经足够湿润,在达达利亚的扶持帮助下,毫无阻碍地将他的性器没入了自己的体内。
“唔…好胀……”
荧抱着他的脖颈,一口气吞到最底,觉得小腹都快要被他撑得凸出来了。
但这带来的并非痛苦,而是无可比拟的充实和满足。
他的身体包裹着她身体,而她又包裹着他的性器,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亲密让她感到安心。
越是沉溺,就越是不舍。
当这段轨迹交错过后,两人重新回到自己的生活,这些甜蜜的记忆是否就会像雪一样,融化得什么都不剩了。
“哈哈,这次吃得好快,越来越熟练了啊,伙伴。”
达达利亚后仰着用手支撑起上身,留出了充裕的空间让她自由活动。
他并不急着动,他打算等她玩够了再享用今晚这顿来之不易的美味。
荧很是苦恼。
身体里嵌着这么大一个玩意,她该怎么动?
尝试了好几种方法后,她还是觉得前后摆动比较舒服,不仅省力,还能借助他的根部和耻骨摩擦自己,从里到外都能得到满足。
达达利亚没有意见,他兴趣盎然地看着她骑在他的腰间,像只捕猎归来的鹰隼般撕扯吞食着自己的性器。
「自助」了好一会后,荧才想起要关心一下他的感受,她心虚地低头看着两人紧密连接的部位:“这样你舒服吗?”
“嗯,很舒服,”即使没有自己动的时候那么爽,达达利亚还是点了点头,他俯身亲吻了她汗湿的胸口,“累不累?”
本来不累的,他一问就累了,荧索性赖进他怀里:“还是你来吧。”
自己在上面费劲捣腾了半天,他连哼都没哼一声,还用一种近乎慈爱的眼神看着她忙活,她能不挫败吗?
“怎么了这是,谁又让你受委屈了?”
达达利亚捧住她的臀一把将她从身上抱起,从下方温柔地仰视着她。
他湿漉漉的阴茎从她体内抽了出来,空虚感重新涌入了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