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虞没管他,她现在只想快点把这条鱼给洗掉!
容时望着手上的丹青皱了皱眉,又转头看了看沈虞离去的背影。
“真是个傻王妃。”
他转头拿了一包药倒入水中,将手泡在水中,没一会儿,他手上的红蜿蜿蜒蜒的在水中洇了一片,最终消失不见。
……
沈虞将自己泡到浴桶里面,洗着自己身上的那一条金鱼,谁知道,那金鱼越洗竟然越清晰,她将皮肤都搓红了,愣是没有洗下去一点。
她气冲冲的穿了衣服回来找容时,“王爷,你究竟是用的什么东西画的?”
“丹青。”他抬起头示意了一下桌面上的丹青。
沈虞立马上前去检查这丹青,虽然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是她还是笃定的开口,“这定然不是寻常丹青。”
“丹青是寻常丹青。”容时正悠然的躺在沈虞的床上,双手交叠放在脑后。
“只是本王给王妃画的是鱼,自然洗不掉。”
沈虞愣了,随后呆呆的问道,“那怎么才能洗掉?”
“王妃不认识鱼吗?当然是不给它水,让它慢慢被渴死啊。”
容时说的一本正经,沈虞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气的狠狠的将那丹青放在梳妆台上。
她完全不想理会这个满嘴跑火车的人,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看书。
只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上还有一条鱼没洗掉,思索了片刻又来到了他面前。
容时正悠然的拿着沈虞床头的一本医书看。
沈虞凑了上去,“好王爷,快告诉我要怎么洗掉好不好?”
“不好。”容时翻了一页,这一页正好讲身体结构。
“求求你了。”她一想到这东西洗不掉就觉得头皮发麻,只能好声好气的央求容时。
“本王说过了啊,将那条鱼渴死。”
沈虞气的捶了他一下,他顿时低笑了起来。
她被他弄得垂头丧气,她撇了撇嘴闹道,“不跟王爷玩儿了,王爷天天欺负我,我要回娘家!”
“明天就回娘家!”
容时好笑的望着她,没答话。
她气的转过头去就要走,“现在就回娘家!”
她连门都打开了,容时却依然在床上不动。
她气鼓鼓的又将门猛地关上,快步来到了容时旁边。
“怎么别的女子吵着要回娘家都有相公和声细语的哄,你怎么像个木头!”
“谁告诉王妃别的女子吵着回娘家她相公都会哄她的?”容时终于放下了书,问道。
“我……”沈虞一时语噎,难道不是这样吗?若是容时气的要离家出走了,她定然也是要回去哄他的。
只怪她从来没谈过恋爱,以前只顾着学习,也没怎么看过别人谈恋爱,一时间根本回答不上来!
“不是这样的。”容时为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