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过,看我父亲研究了这么多年,总比你一点不会好,我肯定能拼得严丝合缝。”随手拿起民法,“这倒是我的强项。”
“你学民法的?”
“不是。不过,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致力于用行动迫使立法机关健全法律。”
这话说得秦礼言想吐血。
方铮驰临出门前转头笑眯眯地说:“我个人认为你一会儿还是得把文章打出来,不如直接在电脑上写吧,何必多此一举?”
“方铮驰!你早干吗不提醒?!!”
方铮驰笑着关门,回自己书房完成秘书工作去了。
大约过了一个半小时,秦礼言完成任务,传过去,附送一封诚恳的道歉信。
秦礼言洗完澡,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今晚睡哪儿?
方铮驰抱着被子从楼上下来,扔在沙发上,秦礼言愣愣地看着他。
方铮驰笑着说:“我是不是解决了你的捆扰?”
秦礼言傻乎乎地点头。
“不如今晚我也睡沙发,同甘共苦,多能体现我的体贴啊!”
秦礼言暴跳,“滚滚滚!”方铮驰大笑,偷了个吻,秦礼言一拳揍过去,方铮驰顺势抓住,撕掉疮口贴,促狭地眨眼睛:“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你少肉麻!”秦礼言捋起袖子,“这鸡皮疙瘩起的!糙手!”
方铮驰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秦礼言的脑袋,上楼睡觉。
第二天,方铮驰下来,秦礼言已经起床了。方铮驰找了一圈,他正趴在桌上画边框。方铮驰二话不说,抽掉铅笔,拎着秦礼言的胳膊就走,“他们给你多少钱让你废寝忘食到这种程度!”
吃完早饭,秦礼言又“噌”一声钻了进去,方铮驰一边收拾餐桌一边说:“我帮你写论文没有酬劳吗?”
秦礼言扒着门框探出头来,“两百块钱全归你。”
“我暂时并不缺这两百块,而且我是高薪劳动力,”方铮驰拿上车钥匙,走到门边,“过来。”
秦礼言板着脸,站着不动。
方铮驰又好笑又好气,“吃不了你,过来帮我把后备箱里的东西搬进来。”
秦礼言跑了过去,方铮驰一把抱住,压在门板上,亲了下额头,“我今天一天一夜都不回来,你一会儿会想我的!”
秦礼言也不挣扎,伸手抱着他的腰,咬着牙说:“等不到一会儿,我现在就开始想你了……”隔着衬衫狠狠掐了一把,方铮驰闷哼,急忙抓住他的双手按在门板上,“又使用暴力?”
“你欠揍!”
方铮驰突然吻住他的唇,秦礼言张嘴就咬,方铮驰失笑,“这个送别吻真是……真是……”只好退而求其次,吻着脖子呢喃:“这酬劳只够一篇论文的,另一半可以等到交货时再付。”放了他,“好了,继续画画去吧。”
“哎!不搬东西了?”
方铮驰一拍额头,表现得恍然大悟,“等我哪天把后备箱装满了再找你搬。”
秦礼言一跌足,“方铮驰!你混蛋!你……”方铮驰已经出门了,几分钟后,汽车扬长而去。
秦礼言生气:这家伙的话根本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