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廷周忍住眉宇的不悦,捏着酒杯的手慢慢收紧,抬眸看向舞台,舞台上一翩翩身影,玲玲小巧腰肢曼妙,还没开始跳。
那个丁兆奇就开始耍起酒疯,拿着半杯酒,身子晃荡得就要往舞台上跑。
嘴里含糊不清着:“你这个舞还没开始跳,我就知道肯定比我家那个美妙得多,要不你和丁老板我走一趟,”不安分的手眼看快要落到她的腰肢上,俞相思一个闪身,便轻轻松松躲过去。
可还没等她走下台,后劲便被人狠狠一掐,疼得她到抽一口冷气。
丁兆奇直接抓起她的头发,直接将人一把拉住:“给你脸了!不就是一卖唱的,在这儿跟我拿乔!”
“啊!”俞相思脚下一滑重重摔在台阶上,丁兆奇就一手扯着她的后脑勺头发,仰头喝完杯子里的酒,下一刻直接将那杯子举高,似要羞辱俞相思一番。
慕廷周站起身来,看着门口的周小辉。
慕廷周走上来,一把抢过那杯子,直接丢在地上。
一旁的周小辉拿出西装外套对着丁兆奇的脑袋就是一套。
趁着丁老板酒醉,粗壮的手臂直接扣住他的脖颈,将人拖出去。
揪住她头发的力道陡然一松,斜里伸过来一坚硬的臂弯将女人反手一捞起,险些磕在阶梯上。
觉得到眼前的灯光,忽然被一个高大的身躯给遮挡住。慕廷周向她伸手,见她不予理会,他还特意弯腰直接将人提起来。
俞相思摸着双臂,眼底的恐惧还未彻底褪下。
慕廷周左右观察,推了推眼镜,眼底掀起一番汹涌,不留情面的讥讽:“你的骨气和倔强呢?让你跳你就跳,你还真是听话,还知道询问一下他的意见。”
俞相思站稳脚,抬头用着一种挑衅的眼神,凝视着眼前的男人。
骨结分明的大掌直接扣住她的下巴,手中的力道极为重,那双锐利的眼忽而变得有些复杂,甚至出现了怜惜。
倏而,女人笑了笑:“慕廷周,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也别再说刚才那番话,我觉得醋得很!会让我误会,你是不是真的睡出事儿来了。”
她故意贴合上他的身,将两人的距离拉近,纤指微微抖动,比在他的脸颊一侧。
那张清冷魅惑的脸蛋凑了上来,但没有进行下一步,停在近处。女人一手搭在他的胸膛上,顺着他的西装衣领,慢慢抚摸,小嘴勾起一抹讥诮。
慕廷周睨着她,神色由刚才的诧异,慢慢变得深邃,任由她使出浑身解数,处处勾引挑衅。
他用力,一手扣住她的后劲,将人带入自己怀里,就在二人将要相吻那一刻,俞相思忽然落荒,侧过脸蛋,避开亲密接触。
男人并未打算放过她,而是大手捏和着她的腰肢,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畔。说:“俞相思,我不是那个丁老板,是个女人就急不可耐。”
“装模作样,斯文败类,说的就是像你这样的人,你和那个男人有什么区别?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样的人就就该和什么样的人混在一团,都是一样脏!”
“你嫌我脏!”粗喘一声呼吸,慕廷周直接扣住她的后劲,面色发狠,目光落在她的衣领上,直接上手一把撕扯。
用着强大的身躯,将人压制恨不得她镶嵌进身体。随后直接将人带去后厅,后厅与前厅隔着一个门,他就这样扯着她的手腕,直接踹开了房门,下一刻就拉扯着俞相思。
三两步就逼到了床榻上,将人利落一丢,他就像是一个发了疯的野狼,被触及底线。烦躁,愤怒,暴戾揉杂在他胸中,化作一团火,极度的燃烧。
直接将人压迫在身下,俞相思如同从高处坠落,一脸震惊,口中不断地呼喊着,用着两条胳膊不断地捶打着压过来的人。
病入膏肓
“慕廷周,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女人的嗓子喊得都有些嘶哑,两只纤弱无力的手不断挣扎,像是一只被惹怒的野猫。
直到她的衣服领口被拉扯开,俞相思稀里,听见了拉链被蹦开的声音。
“俞相思,你是想做一个活死人?”。
女人忽而眸中含冷光,纤肢颤颤。
“要做就做,不做就算了,废什么话!”女人阖上眼。
房间昏暗,后面的事一切水到渠成。
……
可慕廷周却不放过她,一把拉过她,试图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
女人复皱眉,二人对视,她偏过脸。
慕廷周似乎感觉到了枕头上的湿润,打掌摩挲着那红润的脸蛋。昏暗中他看不到俞相思的表情,大概是恨。
呼吸贴合,女人无法挣脱。
“你哭什么?”这话听起来不像是莫名倒是添了一丝怜惜。
“你觉得我在哭什么?”女人沙哑着嗓音,小声抱怨。此刻在他听起来还有些暧昧。
大掌覆盖着她的后背,慢慢拍着,试图安抚哭闹的女人。
“好了,别哭了。”
俞相思阖上眼,慢慢地睡了过去。
慕廷周却丝毫没有困意,身体上异常亢奋,摸着怀里的人,碰了又哭,又不敢再碰。
伸手摸索着,他并没有试探到那碍眼的项链,墨色的瞳孔清明,听着女人微弱的呼吸声。
他慢慢懈怠下来,心底有些地方被慢慢填满,不可置否对于这个女人,他不止是想要有身体上的牵绊,还要精神上的折服,情感上的臣服,贪心催使他想要更多。
翌日。
春节将至,俞相思被好友约去海城最土豪的几家商城,丁婉喜欢购物,也喜欢和姐妹儿一起shop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