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何人,为何堵在此处。”原本就因为等了好几天才订到位置而生气的夏允彝,生气的呵斥“这就是状元楼的待客之道吗。”
双臂环抱在身前的壮汉面无表情,张嘴吐出两个字“待着。”
夏允彝大怒,伸手就去推。
他这种书生,哪里是壮汉的对手,一个照面就被扭住了胳膊制住。
一旁的堵胤锡大惊失色“我等可是来京赶考的士子!”
“要不是看你们是士子,早就拧断他胳膊了。”
三楼里面,传来一个略带懒散之意的声音“什么事儿,这么吵。”
壮汉放开夏允彝,转身行礼“回公子话,有两个参加恩科的士子在喧哗。”
“让他们过来。”
壮汉恭敬行礼,随即侧身让开了道路。
夏允彝与堵胤锡对视一眼,目光之中满是惊异之色。
哪里来的什么公子,居然这么大的排场。
两人齐齐踏上了三楼,入目所见就是据说极难订到了状元楼第三层,明明有十多张的桌子,可此时却只有一张靠窗的桌子有人坐。
那人衣着华贵,单手依在栏杆上,另一只手摇着把扇子,面如冠玉身形俊朗,一看就是气度非凡。
三楼这里不止是那位公子一个人,而是拥挤了至少数十人之多。
大部分人都是一身劲装,目光警惕的环侍四周。
此外还有不少的士子,都是三五成群的站在那儿默不作声。
两人非常疑惑,这是怎么个意思。
那如玉公子自然就是李云泽了,他伸出唐寅的扇子指了指两人“在那边等着。”
能入京赶考的士子,都是心高气傲之辈。
可面对李云泽的气场与排面,全都是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喘。
两人不敢多话,下意识的靠向墙角。
收回目光的李云泽,看着眼前叉手而立的年轻人“史可法,若你为一地父母,当如何理政。”……
收回目光的李云泽,看着眼前叉手而立的年轻人“史可法,若你为一地父母,当如何理政。”
历史上名声极大的史可法,此时还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士子,他闻言略作思索,随即行礼“当以圣人之言教化百姓。”
没有意外的,李云泽的目光之中流露出一抹失望之色。
不过考虑到他的名声,还是不甘心的追问“若是贼众围城,破城只在旦夕该如何应对?”
史可法当即昂做慷慨状“自当报效皇恩,与城共存亡!”
这就是典型的‘贼来我死便是’的态度了。
忠臣倒是忠臣了,可办事能力上明显不行啊。
李云泽叹了口气,转动目光看向了史可法身边的另外一员士子“左懋第,若你为一地父母,当如何理政。”
夏允彝与堵胤锡暗自称奇,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弄的跟殿试应对似的。
夏允彝见不远处有一相识同乡,就悄然上前压低声音询问“忠清贤弟,此乃何人?”
那年轻的忠清贤弟连使眼色“看鞋子。”
满腹疑惑的夏允彝看向了李云泽的鞋子。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李云泽脚上穿的鞋子,居然是明黄色的!
夏允彝被吓的倒吸一口寒气,下意识的目光询问同乡。
那忠清贤弟用力点头,示意‘就是你想的那样。’
“顾炎武。”
李云泽的目光看了过来“说什么悄悄话呢,过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