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刚开始的话,贝尔摩德是出于自己的私心,并没有参加过多的情感。
现在她明白了,为什么琴酒会破例在组织没有行动之前去铲除这些不安定的因素。
这就是小先生独有的魅力。
他能够给自己喜欢的人活着事情特殊的关照。
而被关照的人,也绝对挣脱不了雨野初鹿的束缚,成为他身边最忠诚的棋子。
贝尔摩德哈哈笑了两声,清脆的笑声响彻了整个屋子。
她说:“那我就谢谢你了,小先生。”
她给雨野初鹿的身后弄了一个靠枕,笑道:“接下来,就好好休息吧。”
贝尔摩德关上了门的时候,雨野初鹿拿起了旁边的推理。
有点没意思。
剧情从一开始就已经将伏笔全部都埋好了,这就导致后面的剧情大致都能猜到。
雨野初鹿翻到了后面,果不其然看到有人恩将仇报,以欠人情的道理,将其他人推到了火坑中。
他只是翻了两下就将书放下了。
他举起了自己的眼镜,看着灯光下的眼镜闪烁着七彩的光。
他闭上了眼睛,却睡不着了。
其实不是不疼。
他也没有什么
痛感不灵敏这种话。
雨野初鹿只是不想喊疼,疼痛是懦弱的体现。
在这个世界,一旦你将懦弱的一面展露出来,迎接你的便只有更惨痛的未来。
只有将自己的疼痛全部藏起来,将狠辣露在外面,将自己变成一只刺猬,才能在荆棘中找到属于自己的路。
“我再也不要受伤了。”雨野初鹿跟自己保证。
他小心翼翼的喘气,努力让伤口的刺痛感消失在脑海里:“太疼了。”
他给自己保证。
这次是例外,下次可不能这么莽撞。
雨野初鹿决定吃一堑长一智,并且告诫自己要记住每一次疼痛。
他在不牵扯到自己伤口的情况下,努力将自己往被子里缩了缩。
“睡着了就不疼了。”雨野初鹿自说自话。
在闭着眼睛的十分钟后,雨野初鹿认输了。
从他受伤到醒来,他已经整整昏睡了一天。
他真的睡不着。
所以他摸出自己的手机,上下翻了翻,看到了一个新的电话号码。
那是属于松田阵平的。
雨野初鹿想起了那天松田阵平跟他说的话,没忍住,算了算时间给松田拨通了电话。
虽然他们这边已经是深夜,但是那边应该还是下午。
铃声响了三下,那边就把电话接了。
“哟。”阳光开朗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跟吊灯上的向日葵一样。
“松田君,好久不见。”
松田阵平算了算时间:“我们上次见面还没过去多久。”
雨野初鹿乐的笑了一声:“是啊,最近有好好保养你的摩托车吗?”
“有啊,松田牌代驾随时就位。”
自从上次好像说开了之后,松田阵平就再也没有像是之前那样,对他还有所保留,倒是要比之前放得开一些。
“找我有什么事吗?”松田阵平问他。
“没有,就是失眠了,想起你是我朋友,就找你聊聊天。”
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