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
陳長風的不開心飛到九霄雲外,立馬就露出來笑臉,「哦,你找我有事嗎?」
程諾看他滿懷期待的表情,抬腳一下一下踩他搖椅的彎腳,讓他來回搖擺。
隔著玻璃能聽到雨聲,隔著敞開的房門能看到走廊的情形——他們為了避嫌,沒關門。
這一刻,走廊好像離他們很遠,雨幕卻好像離他們很近,空氣里都是潮濕的心意。
程諾踩停了搖椅,看著他的眼睛,「我以為是你找我有事呢。」
她說完,從陽台往屋裡走,走到房間的正中央。陳長風的房間四四方方,這個位置空著沒放置東西,從斜側的門口路過也看不到這個角度。
陳長風跟著她走過去,走到她身邊,低頭看她。
兩個人都沒說話。
但是程諾沖他笑了。
陳長風像被按下開關,低下頭湊到她嘴邊,給她親自己。
這個位置如此隱秘,又如此坦蕩。
他們大膽地偷偷接吻,還想要欲蓋彌彰地敞著房門證明清白,一分鐘的親密都像坐過山車一樣驚心動魄。
程諾的手抓著他胳膊,在聽到外面不知道哪裡傳過來的腳步聲時鬆開了他,過了會兒發現是虛驚一場,探手去摸他心口的位置,感受到了擂鼓一樣激烈的跳動。
他問她:「好玩嗎?」
程諾點頭。
陳長風卻覺得心裡堵著一口氣,具體是氣什麼他還沒想清楚,但他選擇先咬她一口解解氣。
程諾皺著眉看自己手背上被咬出來的一圈牙印,嫌棄地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我要回去了。」
她真的說走就走,走到門口了被他一把拉住。陳長風覺得剛才證明清白的時間夠長了,接下來可以是短暫的「不清白」時間。
他把程諾推到門口牆邊,用腳尖把房門帶上,然後推著程諾的一隻手壓在她頭頂的牆上,又去親她。
他沒有什麼技巧,只是親她。
男人的本能讓他想要壓制她,想要她軟成春泥貼在這牆壁上由著他索取。
程諾仰著頭,嘴巴張得有些累了,才要合上嘴,他就去啃她的下巴,她呼痛,他趁她說話的時候又用舌頭堵她嘴,急切地像是餓了很久不管不顧只想喝奶的嬰兒。
程諾揪著他的耳朵讓他冷靜。
陳長風下巴墊在她肩膀上,呼氣,「好吧,你回去吧。」
程諾要走,才覺得身上沒了力氣,就像喝醉酒腳軟一樣。
她看了眼陳長風的腰,他當著她的面把腰帶解松,絲毫不遮掩自己被拘束的不適,臉上的紅不知道是因為剛才,還是因為尚存一息的羞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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