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避之不及的模样,娄枭看的兴致勃勃。
小东西,胆子不大,搞的花样倒多。
车子再次动时,他拨了个号码。
第一次对面没接,不间断的打了第二次。
响了七八声对面才接,对方的声音听上去是欲求不满的气急败坏。
“我说二爷啊,你今天是专门跟我的性生活过不去吗?”
“你跟简欢怎么认识的。”
“啊?”
郝仁停顿几秒,打了个哈哈,“不都说了,就那么认识的啊,她来问东西,我…”
“少来。”
娄枭直接打断了他,“我要听实话。”
“这就是实话啊。”
“说条件。”
郝仁知道瞒不过他,无奈道,“二爷你也知道,我做这行,就指个嘴严。我今天揭了她的底,坏了口碑,明天我在这行就混不下去了。”
“我的好二爷啊,您就别为难我了啊。您自家那点子事儿,自己去解决嘛。再说,您跟那个什么娄景杨,关系也一般,何必要难为简小姐嘛。”
“呵,你倒是会怜香惜玉。”
“那可不,女人多美妙啊。我要继续探索了啊,回见回见。”
-
“你真不知道你给我添了多大的麻烦啊!”
郝仁摇蒲扇的频率比之前快了几倍,身上的布衫被他扇的呼扇呼扇。
明明一大清早,他却燥的跟什么似的。
“你怎么不早说你跟二爷有一腿。”
“咳…”
坐在对面的简欢险些被茶水呛到,“郝老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哎呀你就别蒙我了,你俩在化妆间弄出那动静跟地震似的,要不是我交代过清场,你们都成现场直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