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鈺也沒什麼心思吃飯,時不時的看宋言酌一眼。
快11點的時候張導說了散,池鈺喊了林森來接他。
叫代駕怕被認出來,兩個人一起回去,總是不方便。
「怎麼是你?」池鈺問趕過來的余肖。
余肖晃了下車鑰匙:「他今天不舒服,我照顧他呢。」
《長安》殺青之後池鈺就給林森放了假。
「剛才電話里他沒說,」池鈺把宋言酌推進車裡,自己也進去了:「生病了嗎?」
「算……吧。」
「算吧?」池鈺不解。
余肖哈哈笑了兩聲:「他昨天跟我打遊戲玩了個通宵,我怕他今天精神不好,就沒讓他來。」
池鈺道:「沒生病就行,你行李整理了嗎?」
明天余肖和宋言酌一起出國。
余肖回:「整理了。」
池鈺看他開車就沒在搭話,扶了下宋言酌靠在他肩上的腦袋,垂眸看他紅撲撲的臉。
宋言酌快結束的時候已經蔫蔫的了,臉也開始紅,是酒勁上來了。
池鈺問了他好幾遍都沒聽他說腺體疼,但也沒放鬆,悄悄散了些安撫信息素纏著宋言酌怕他不舒服。
有別人的情況池鈺通常會注意,但余肖是beta聞不到信息素,他就沒在意。
前排的余肖悄悄的把油門踩的猛了些,又說了句:「池哥,我開窗通通風吧。」
池鈺應了聲:「行。」
車裡比較悶,喝醉的人在密閉的內可能更難受,但風吹進來他本來釋放的就不多的信息素被吹的幾乎聞不到。
池鈺又加了點濃度。
余肖:……
余肖以最快的度把車開到御景灣。
「池哥,我不放心林森,就先回去了。」余肖在池鈺下車之後立刻把車窗全部放下,轉頭道。
池鈺半摟半抱把宋言酌從車上扶下來:「好,開車慢點,你開車太快了,不安全。」
是說余肖剛才回來的車。
余肖笑呵呵的說:「我平時開得慢。」
池鈺擺擺手,扶著宋言酌回家。
好在宋言酌下車的時候已經醒了,只是走路有些不穩,池鈺勾著他的腰,也不算費力。
「還能自己洗澡嗎?」池鈺把宋言酌放到床上坐著。
宋言酌歪歪倒倒,臉頰緋紅,眸子裡帶著著水色,笑的軟乎,說話也甜滋滋的:「可以的,哥哥。」
宋言酌說完踉蹌著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哥哥,浴室門打不開。」宋言酌有點委屈的看著池鈺,手不停的按著被池鈺反鎖的臥室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