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上她招架不住,但感性上,谁又不曾对这方面有过想象呢。
易忱似乎早已经抛却了脸皮,还在挑战她摇摇欲坠的理智,死皮赖脸地说着格外羞人的话。
“听说会很舒服,真的不试试?”
钟吟不知道他怎么会乐意,头埋在枕头:“脏不脏。。。”
“你嫌我脏?”
“不是!”钟吟要抓狂了,从手指的夹缝看他,眼中水波粼粼,“你别装傻。”
易忱已经开始吻她脖颈。
逐渐往下,声音显得闷沉:“你不嫌我就行。”
电还没来,雨也小了,屋内没有风,夏日的燥热蒸腾,连空气都稀薄起来。
钟吟咬着下-唇,眼中也涣散着,全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
此时此刻,脑中空白到,只有一个念头。
澡是白洗了。
明天床单也要洗。
她懒得洗。
全交给易忱。
让他手洗!
睡裙被他揉得皱皱巴巴。
半挂在身上,全都被汗和不明水渍浸-透。
睡裙也要他洗!手洗!
易忱的状态不比她好多少,脸颊也红得似火烧,从后抱着她,还想来亲她,被钟吟一手推远。
“嘴巴不要碰我。”
他颤着肩膀,笑得极尽恶劣:“不都是你自己的东西吗。”
他还夸她:“你哪儿都那么漂亮。”
“……”
钟吟装死不听。
“舒不舒服。”他还格外有敬业精神,不停问她体验感,“嗯?”
钟吟循规蹈矩近二十年的节操,算是彻底被他撕碎了口子。
被烦得没法。
索性红着脸颊破罐子破摔:“舒服,行了吧!”
“行,”他懒洋洋的,没脸没皮地说,“欢迎下次再点。”
“……”
“作为奖励。”易忱在她耳畔诱着,“送我两样东西呗。”
钟吟看他起身。
他忍得比她只多不少,身下早已经藏不住了。
修长的指节挑起床边轻薄的布料。
是刚从她腿上脱下来的。
“这个给我?”
钟吟直接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还有这本书。”易忱轻飘飘的语气,“也送我了。”
钟吟满脑都被他搅和得纷乱,匆匆扫一眼,都没看清是什么书,就挥挥手,让他拿走。
电在一小时后准时到来。
简直不敢想象这一小时间的荒唐事,钟吟拖着绵软的身子起来,重新洗澡,吹了头。
一转头,易忱也重新洗完过来。
钟吟真的困到不行,躺下闭上眼睛:“我要睡了,你别再闹。
”
“外面还在打雷。”他面不改色地爬上-床,从后搂住她。
“我怕。”
怕个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