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几名回到家乡,年龄偏大的老秀才,则主动的组织这些后进的学弟们搞模拟测试,月考,季考。
至于考题基本上都是这群在南京的小官们,收集整理后请人送回是石鼓县的。
光这个优势,就让我们县的考生比雷州半岛的那些考生实力强了很多。
现在别看童生的数量没有增加,但是秀才的数量,我们两个县已经能凑出2oo多人了。
最近的这次举人考试,除了一些身体实在不好的,其他的秀才也和上次一样坐我岳父提供的大型货船,提前了两个半月就赶到了南京城。
和那些准备了两年的,在南京呆着的同乡们一块儿参加举人考试。
然后郑王爷的手下就又多了5o多名石鼓县和铜鼓县出身的举人。
虽然前段时间这些举人已经开始到各大机关进行他们的实习生活了,不过城外的这个聚集点,他们还是要经常去转转的。
人生地不熟的,和同乡多聚聚,可以减少思乡的情绪,还能和前辈们交流一下,少走点弯路。
不过这也算是一个特例,开始进行南京版的科举考试之后,有些科考大县出上几十名举人并不新鲜。
但是像铜鼓县,石鼓县这样短期之内冒出来七八十名举人,而且基本都在南京城内的各政府机关里面担任基层职务。
这就属于比较特殊的了,别看都是一群小官,但是被分配的各个部门都有,而且都是一个县,还从一艘船上过来,私人感情不错,他们就形成了一张不太严密的,但是非常齐全的消息网。
太高端的消息,他们打听不到,但是各种谣言,各种传说,他们基本都漏不掉。
通过这个不太严密的信息网,像我那些稀里糊涂干的的事情,最终都能搞清楚前因后果。
比如说为什么工部的那位侍郎会主动的退休回家,为什么把那个堂官送到大牢里去了。
中间他们交易,博弈,各种利益交换,甚至他们都打探到,那位在监狱的堂官,每天都有吉祥斋的外卖送到他的牢房里。
他的老家还增加了2oo亩的上好的水浇地,他的15岁的儿子,今年的童生考试通过了。
随后进行的秀才考试应该也能过,因为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几个专业的辅导老师,正在对他的儿子进行突击培训,这应该是他们交易的一部分。
甚至他们知道,工部尚书等高官已经做通了那些风水大师的工作,不对那个牌坊的修整工作提出专门的意见。
我这次的升迁表面看是吏部张侍郎的手笔,实际上,工部尚书、兵部尚书全都在背后用了力。
换句话说是南京的这群高官们集体用力把我抬高了半截,并且把我送出了南京,还是远远的送到了雷州半岛附近。
据我的那些情报人员给我的小道消息,某次几位高官饮酒会谈的时候,曾经有人说过这样的话。
“赶快把这周砍头送走吧,他的手段实在是匪夷所思,防不胜防。”
“原来他是查账就能把人的脑袋查掉,现在拿把尺子都能让人掉脑袋,下回他还会出什么招?”
“这次还算运气,我们的李侍郎还算是告老还乡,保住了头颅,下次他是不是该对尚书下手了。”
当时一块儿喝酒的尚书全都面露凄苦之色。
当然,他们给我讲这些事情的时候,我都说这都是谣传,我哪有那么厉害,再说很多事情都是赶上运气。
并不是我专门针对某个人,除了当时我特意针对的那位工部谷郎中。
其他的那些都是误伤,并不存在主观故意,应该属于意外。
就像我去钓鱼,结果鱼钩钩上来一个钱包,钱包里的东西是一个失踪的人的。
最后,从河里把这个人给捞出来了,继续查,现这个人是被谋杀的,那这个杀人犯能说是我这个钓鱼的人找出来的吗?
再怎么着也赖不到我头上吧!
南京官场高层的这些博弈我只听听就行了,真的只能是听听,我自己的主观意愿根本就不起作用。
别看咱也算个中层干部了,但自己的职位等等,这些基本没有什么自己可以说话的余地。领导让你去干啥,你就得去干啥!
现在让我去当那个只能管两个县的知府,那我也得乖乖的去。
简单的准备了一下,从我的岳父那里调了一艘尺寸够大的船就出了。
因为是回自己的老根据地,不用带太多的东西,就是把一个全套的知府礼仪装备拿到手。
还有标配的知府所拥有的直属保卫力量。
但是因为距离遥远,从这里带兵过去也不方便,光是路上的吃喝就得把我吃穷了。
所以我没有要人,就是要了一堆的装备。
虽然数量还没达到要求,但是至少和我一块儿出动的5o名士兵,全都换上了明军式样的装备铠甲。
那些基本都是冷兵器,他们给的火枪,我没要,我自己从我岳父那里搞了1oo多根质量最好的枪管。
直接送到组装厂,制造成大火绳枪。
然后又运回来进行改装,加装了火石和大竹片成为了简陋版的燧枪。